她是皇貴妃了,其實依然算是妾,可他用了“妻”來稱呼。
盡管是假的,可她心里依然喜歡,如今他們有了自己的一雙兒女,四個人便是一家子了。
她便笑著,故意道:“那你要怎么疼愛啊?”
景熙帝卻沒再言語,只抬起眼,笑看向她。
因是寢殿內床榻上,衣著也并不是太講究,燈籠錦衣襟旖旎地敞開一截,露出晶瑩剔透的肌膚,纖細的頸子下是纻絲里衣包裹的一處,顫巍巍如同水波,細膩柔潤,仿佛要溢出一般。
男人茶眸濃釅,視線若有實質,似有若無地巡過阿嫵纖細雪白的頸子,之后輕而緩慢地往下。
阿嫵便覺,自己被他的視線撫摸了,她面上燥熱,微咬唇,別過臉去,看向一旁。
因兩個孩子是有乳娘照料的,阿嫵自然不需要自己喂養,她最開始也沒什么乳汁,之后慢慢地有一些了,也不多,只些許而已,斷斷續續淋淋漓漓地有。
女官請示過后,景熙帝卻表情平淡地吩咐,要留著,不必特意用什么湯藥回了去,倒也不必特意催多。
剛開始阿嫵都沒明白他的用意,之后明白了,簡直羞得——
老男人不知羞恥,花樣太多!
不過慢慢地,她也就習慣了,反而從中得到些許趣味。
懷孕期間,其實御醫說若無意外,孕育中段時可以行房事的,但因她是雙胎,景熙帝格外克制,哪怕兩個人同床共枕,他也慎之又慎,不曾真正碰她。
她生產兩個多月后,身體修養好了,孩子滿三個月,兩個人重新開始床笫之事,又有了這般妙事,其樂無窮。
此時寢殿內一片靜謐,屏風后的小幾上,白釉覆蓮瓣五孔花瓶中的鮮花正開得燦爛,清淡的花香四溢開來。
景熙帝長指扯了扯鈴,便有乳母和宮娥上前,將小公主小皇子抱出去,之后無聲地退下。
景熙帝卻命宮娥將隔扇窗支起來,又把一旁圍屏挪開,這些一挪開,秋日的陽光便毫無阻攔地窗欞射進來,只略透著一層紗罩。
阿嫵略抬起手擋了擋,軟聲抗議:“干嘛?”
景熙帝一言不發,竟上前,大手一攬,將阿嫵纖細的身子直接抱起。
阿嫵視線陡然上提,下意識便伸出胳膊來,環繞在景熙帝頸子上。
她原本身上衣料單薄,如今緊貼著男人袍服,那袍服固然是金貴的,可上面的刺繡太過挺闊,以至于有些咯。
本就是細膩如水的肌膚,哪經得起這個,她抗議地道:“不要!”
景熙帝卻是不管不顧,抱著她走到窗前,將她徑自放在紫檀木大案上,日頭一覽無余地落下來,灑在小娘子羊脂玉般的肌膚上,那肌膚是明晃晃的雪白,粉光在流溢。
偏她還抗議地扭著,纖腰晃動間,更是看得人挪不開眼。
景熙帝略耷拉著薄薄眼皮,仔細端詳著這樣的她,眼神漸漸發暗,呼吸也急促起來。
自從孕育過,她這身子比之前略顯豐潤,卻更為勾人,每每讓他沉迷其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