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熙帝:“現在,阿嫵說,是誰摟著你,是誰讓你欲罷不能?”
阿嫵怔了片刻,道:“皇上,是皇上,阿嫵要皇上。”
景熙帝卻懲戒地抬起手,輕輕拍了一下。
阿物瞬間一個激靈,張著唇,無辜地看著景熙帝。
她委屈,說得不對嗎?
景熙帝:“說,你要賾郎。”
阿嫵薄軟嬌艷的唇張張合合了幾次,卻并沒有說出口。
分明是一張甜言蜜語張口就來的小嘴,可在這個字眼上卻卡頓了,她說不出。
景熙帝垂眼看著這樣的她,一雙美極了的眼睛,仿佛秋日的溪水在流動,乍一看以為是清澈甜美的。
但只有浸入其中,才知道,原來竟是如此寒涼。
他轉而誘哄著道:“說,雍天賾。”
阿嫵便喚道:“雍天賾。”
景熙帝聲音低醇輕柔:“你說,雍天賾是你的夫君,你只要雍天賾。”
夫君……騙誰呢,他是她的天,可不是她的夫君。
只有拜了天地的那種才是夫君。
不過阿嫵還是顫巍巍地道:“雍天賾是我的夫君,我只要雍天賾。”
景熙帝捧著她的臉,很是疼愛地看了一番,之后拉著她的手腕,要她來觸碰。
阿嫵微驚,不敢置信。
她一直感覺包容得很艱難,現在觸碰之下,才深切體會到,男人和男人真的不一樣。
怪不得呢…光這種想象,便足以讓人心生畏懼,或者心馳神往。
景熙帝感覺到了她的驚訝,他微挑了眉。
之后,他緩慢地俯首下來,含住她的唇瓣,淺淺品嘗了下,笑道:“你說,往日朕是不是對你太過憐惜?”
阿嫵紅著臉不吭聲。
景熙帝以氣音在她耳邊道:“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山光潭影自有一番好風景。”
阿嫵一頭霧水。
景熙帝控著,開始徐徐前行。
阿嫵蹙眉,攥緊他胳膊。
這時,耳邊落下沁涼的笑聲:“力有未逮之人,自是難以企及。
”
阿嫵一怔,之后陡然領悟他的詩句!
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