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熙帝稍放開對她的鉗制,握住她的手,將那手放在自己腰間。
阿嫵頓時明白,他想要,要自己侍奉他。
她便柔順地為男人寬衣解帶,帝王的袍服繡工精致繁瑣,料子也好,很是厚實挺括,她不敢隨意放,生怕褶皺了,只能掛在一旁的木屏風上。
景熙帝卻抬手一拉,驟然將她拉在懷中。
那帝王袍服跌落在地衣上,她也跌落在男人懷中。
景熙帝依然是克制的,他要阿嫵跪在那里,他自后面。
阿嫵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無聲地順從了。
他們不是沒有這個姿勢過,但也不是太經常,今天的他有些刻意。
景熙帝低垂著眼瞼,扶著阿嫵的細腰,調整好了位置,他小心地避開了自己xiong口的傷。
其實傷已經好了,但不能太劇烈,不然影響痊愈。
這么一下下的時候,溫吞又舒服,景熙帝其實也不急,他熬了這么久,如今近在咫尺,他很受折磨,但還是想無限延長,在細密的忍耐和煎熬中享受接下來的歡愉。
反倒是阿嫵有些耐不住了,她被惹起來了,仰著臉,搖曳著細腰,晃啊晃的,撅著,直往人身上湊。
景熙帝卻不慌不忙控住,不許她動。
在小娘子綿軟的抗議哼哼聲中,他淡定地攥住,一撩眼,茶色眸子冷靜地看著她纖細的背,陡然問道:“為什么不跟著他走?”
阿嫵身形微僵。
她原以為這件事敷衍過去了,可萬沒想到,這老男人,心機深沉的老男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給她致命一問。
怪不得之前他反應含糊不明!
此時,他就在她的里面,深切而細致地感受著她一切反應,她一點點都藏不住。
啊啊啊禮崩樂壞,師出無名,不講武德!
景熙帝的拇指稍微用力,那肌膚鮮嫩如水,觸感幼滑,根本不需要用力,他的指甲便陷入其中。
阿嫵無法自控地低叫一聲。
景熙帝勾唇,冷笑:“小腦袋瓜在想什么,想怎么騙過我?”
阿嫵便委屈地嗚咽了一聲:“阿嫵心里只有皇上,沒別人,阿嫵沒騙皇上。”
景熙帝:“是嗎?”
阿嫵嚇傻了,她兩手撐在錦褥上,仰著頸子,越發扭著細致的腰,施展出諸般手段。
一波波浪潮襲來,景熙帝頭皮發麻,后脊梁骨都在顫。
不過他還是繃緊了下頜,死死地掐著她的腰,用嘶啞冷漠的聲音道:“說實話,朕要聽實話。”
阿嫵只覺被他掐得有一點點疼,心里也有些怕,但是那些疼和怕又一起化作了難言的癢,她身子無法克制地顫著。
她只能哆哆嗦嗦地道:“皇上好,皇上最好了,阿嫵只想要皇上,只想侍奉皇上,別的男人都不如皇上……阿嫵,阿嫵最愛皇上了……別的男人若碰阿嫵,阿嫵便咬舌自盡,阿嫵不讓別的男人碰……”
這聲音嗚嗚咽咽,柔弱可憐,像是瀕死的小動物發出的,卻沖入景熙帝耳中,激起他xiong口陣陣酸麻,以至于情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