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皇的視線落在她牽著他的手上,這就像狗鏈一樣讓他心安。
她沒有丟下他,她還愿意帶著他。
只要她還愿意要他,
不管回去后會遭受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他已經把他的內臟都給她摸了。
他還可以給她更多。
他可以睡在地上,蜷縮在小小的狗窩里。
如果她想要他的晶核,他也可以……
“噓。”夏安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帶著他輕手輕腳地走上房車。
孩子們還在睡,倒是大黃狗已經醒了,正在它柔軟的狗窩打著滾。
瞧見主人回來,它一雙耳朵興奮地立起,張口欲叫。
一根花藤纏上它的嘴,強行將它的嘴閉合。
大黃狗瞪大眼睛,甩了甩臉上的花藤嘴套,一臉懵。
夏安讓阿無回房間去洗漱清潔,自己走向大黃狗,在它身旁蹲下,摸了摸它的腦袋讓它別出聲,確定它聽懂了,才取下它嘴上綁著的花藤。
喪尸皇很羨慕它能被主人戴嘴套摸腦袋。
以前他的地位在大黃狗之上,他能入住她的臥室,今天以后可能就要反過來了。
喪尸皇洗完澡,換上干凈的衣物,沒敢上床,在床邊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蜷縮起來。
夏安進屋時沒找到他人,感染者連呼吸聲都沒有,她差點以為他逃跑了。
直到若有所感繞到床的另一邊,才看到地上蜷縮著的人。
“你躺在這干嘛?”夏安把他拉起來。
喪尸皇順著她的力道直起上半身,膝行著往她腿上埋。
夏安本想把他拉上床,但他想要跪,就任由他跪著。
“昨晚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對那些人動手?”
夏安覺得昨晚的事很不對勁。
阿無之前也接觸過其他人類,哪怕是他所極為不喜的王茍,他也沒對對方下手。
他沒道理對一群素不相識的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