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顏停在總指揮辦公室外。
房門開著。
雖然從這個角度看不到里面的人,但eniga敏銳的五感,能讓左顏清晰感知到那個人的存在。
左顏做了次深呼吸,抬手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道:
“第三軍區(qū)上尉左顏,報告。”
“請進。”
熟悉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p>
連語調(diào)都是記憶中的模樣。
左顏頓了頓,抬步走入辦公室。
她看到了身著軍裝坐在辦公桌后的顧先生。
他的軍帽取了下來,放在手邊的辦公桌上,頭發(fā)像是特意收拾過般一絲不亂。
他還戴著那熟悉的白手套。只是此時那指尖微微蜷縮,隱隱透著些不安和緊張,不似往常的鎮(zhèn)定威嚴。
左顏張了張口,熟悉的稱呼到了舌尖,又換成了另一個。
“顧元帥。”
顧晏秋落在桌上的手,指尖動了下。
過了幾息,他出聲道:
“你可以繼續(xù)叫我之前的稱呼。”
“這里是軍中,應(yīng)該稱職務(wù)。”
左顏垂眸盯著軍部辦公室敞亮的地板。
“好……”
顧晏秋眸光顫動了下,又問:
“你能再過來點嗎?你從來沒有離我這么遠過。”
最后一句,像是帶著些示弱的味道。
左顏從來就對顧晏秋狠不下心。
雖然有點兒情緒,但她還是走了過去。
直到左顏靜靜站在辦公桌前,顧晏秋才發(fā)現(xiàn)這樣的姿勢并不適合他們此時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