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打架,
卻依舊執著地看向她,強撐著不肯睡去。
“睡吧。”
白露摸了摸他的狼腦袋,
抱著他道:
“我在這里守著你。”
一句承諾無法讓他完全安心,但他終是抵不住困意,
精神一松,就沉沉睡去。
幼崽們早早醒來,
跑上山坡,
追逐打鬧。
在發現她將大黑狼纏得密不透風后,它們好奇地湊過來,
扒拉著大黑狼露在外邊的狼尾,想往她的尾巴纏繞下鉆。
白露一手按住一只,
讓它們不許搗亂。
但三只小崽子,
她的手根本不夠用。
怕他們吵醒了烏風,她從地上撿了根樹枝丟出去,
讓它們去一邊玩。
小狼崽們立刻被飛出去的樹枝吸引了注意力,飛奔而去,
爭搶著樹枝。
白露低頭,放松了些蛇尾對大黑狼的禁錮,伸手探他身上的溫度。
他的毛發已經干了,
但身上還是很燙。
他對她來說一直是熱的。
她也沒法確定他是不是還在發燒。
白露知道,一些狼族獸人生病后,會自己找草藥吃。
但她身邊這些狼,大的昏睡著,意識模糊,小的還是玩樹枝的年紀,哪里懂得生病該吃什么草。
思來想去,只能想辦法給他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