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想要寵幸他。
可是、可是……
楚白珩的手抵在她肩頭,想將她推開,又怕傷著她。
他自己也懷有身孕,最是清楚身懷六甲的人受不得推碰。
一點兒碰撞都可能帶來危險。
他很快沒心思再想這些了。
她將他親得亂了心神,喘不過氣來,仿佛連神魂都渙散了。
當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她帶到了內殿的榻上。
她正在解開他的腰間的系帶。
他懷有身孕,衣帶本就系得松,松松垮垮掛在腰間,被她輕輕一扯就散了開。
“不行,不行!”
楚白珩慌亂攏住衣袍,去按她的手。
堅持道:“不能做。”
“可太醫說你胎象已穩,可以適當行房。”
秦明鏡道。
一月未見,她想他想得很了。
更何況他對她也并非全然抵拒,他也是在意她的。
這讓她更是迫不及待想要抱他。
楚白珩羞恥咬唇,用哀怨的目光看向她。
他的胎象是穩了。
但她腹中的還沒穩啊。
或許這也是她突然來找他的原因。
她懷有身孕,沒法再跟其他人尋歡作樂。
這才想起他來,來玩他。
楚白珩心中又是酸澀。
一時不知該不該推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