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確實很輕,是她太警覺了,怪不到他去。
秦明鏡的手落在他腰側,略有些驚疑地動了動。
他都穿著寢衣了,肚子居然還沒卸下來。
這也演得太敬業了吧?
居然摸起來也挺像那么一回事。
楚白珩感受到她手下的動作,有些羞怯。
“已經有六月有余,有時會有胎動,是個很活潑的孩子。”
楚白珩握著衣角,小聲道:
“太醫說,可能是雙胎。”
“……”
這也準備得太齊全了吧?
秦明鏡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干巴巴說了句:
“辛苦你了。”
楚白珩輕輕搖搖頭。
懷孩子確實很辛苦,但被她這么一說,他就覺不辛苦了。
見她只抱著他不動,他有些忍耐不住,咬了咬唇,還是低聲對她道:
“太醫說,胎兒已經穩定,能行房事。”
想到她上次的粗暴,他又忙補了句:
“不過得輕一點。我懷著孕,孩子會受不住的。”
秦明鏡再度啞口無言。
他居然真的愿意在這種情況下跟她睡。
并且只求她輕一點。
想起上次的事,秦明鏡也心懷愧疚,滿眼自責和心疼。
“上次是我不好,我酒后失矩,欺辱了陛下,弄傷了您。”
“是很疼……”
楚白珩低聲。
但他氣的,從來不是她弄疼他,而是她棄他而去。
好在,現在她已經回來了。
回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