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他的是什么?
粗鄙不堪!
盡是些下流混賬話!
她寫他腰、寫他腿、寫他臀,就這些話,
便足夠他砍她一萬次。
她竟然還敢說要干死他……
他可是天子!
她以為她是在跟誰說話?
跟青樓小倌調情?還是說是跟婢妾私語?
哪怕是對明媒正娶的正妻有一點尊重,
也說不出這種話來。
楚白珩白了臉。
他確實跟她沒有正式的婚姻關系。
或許對她來說,他連婢妾都算不上,
頂多算個外室,或在宮中一夜風流的露水情人。
所以,
她才這般辱沒他。
更讓楚白珩難以接受的是,被她用這般粗鄙的詞語羞辱,他下方竟變得熾熱難耐,
仿佛有熱流涌動。
楚白珩羞惱不已,xiong膛起伏間,腹部傳來一陣絞痛,他忙傳了太醫。
太醫診脈過后,道:
“陛下龍體并無大礙,只是情緒起伏過大,險些動了胎氣,微臣給陛下開一些安神降火的方子就好。”
“嗯。”楚白珩應著,頭疼地捏了捏額角。
見太醫還在,似乎有什么想說。
他道:“還有什么,直說就好。”
太醫猶豫著道:“孕期前三月確實不宜行房事,三月后胎象穩定,陛下倒也不必太壓抑著自己。”
楚白珩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