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秋瓷應著,卻仍站在原地,想目送使臣的隊伍離開。
張遷本欲上馬,想起什么,又止住,轉身多叮囑了句:
“原諒臣多嘴,還請公主,趁漠北王正值盛年,抓緊時間,生個兒子。”
慕秋瓷微怔,裹著狐裘無奈道:“您怎也催起這個了?”
張遷正色,“漠北王正值盛年,還能庇護著孩子長大,日后若漠北王老了或遭遇不測,太子也有能力承繼王位。”
雖說是父死子繼,但再野蠻的部落,也不會娶生身母親。
只有這樣,公主才能順理成章地成為王太后。
而不用被迫一次次改嫁。
“本宮明白了。”慕秋瓷應著。
至于生孩子……
慕秋瓷想起漠北王喝下的那杯酒。
能不能生出來,還得看她那個神棍老師的藥對人類男性有沒有用。
總之慕秋瓷是不報什么期望的。
比起靠孩子,倒不如靠她自己。
送別使臣,慕秋瓷返回寢帳。
叫來寒玉明瀟,詢問他們這些天發生的事。
明瀟道:“漠北王在公主榻邊守了整整三天,衣不解帶地照顧公主。”
嗯?
沒解嗎?
慕秋瓷想起她醒來時咬著的峰巒,那xiong襟可是大開著。
最終,她將“衣不解帶”當成一種形容描述,而非字面意義上的意思。
寒玉則說了一些別的瑣事。
“齊校尉和漠北王的親衛們走得很近,相約一起操練。”
“王城中的人聽說公主病重,很是擔憂,自發在王城周邊最高的山坡上累積石塊,為公主祈福。”
“之前襲擊送親車隊的是烏斯人,領頭者是烏斯王手下的一名大將,被漠北王射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