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放松,不要緊,這并不是什么大事。”
顧晏秋悄然起身,牽引著左顏,讓她在椅子上坐下,俯身安撫著她。
“這件事情我們已經探討過,并且已經解決了。請別再為此苦惱。”
“解決了?”左顏茫然抬頭。
“嗯,”顧晏秋應著,道:“你給了我信息素和陪伴,讓我順利度過了身體的轉變期。”
“這算解決嗎?”左顏反問。
顧先生身體里還有孕囊,還有那個不完全的腺體。
論誰身體里平白多了奇怪的器官,都無法接受吧?
“怎么不算?”顧晏秋微微收緊手。
左顏這才發現,顧先生的手和她一直握在一起。
不要趁她不注意偷偷牽她手啊,她會心花怒放的。
左顏努力崩住表情。
在談論這么沉重的話題的時候笑了很不合適。
而且他們之間的問題還沒解決。
顧先生還是隱瞞身份,哄騙了她。
顧晏秋一看左顏的表情,就知道這事沒完。
他的性別一事,短暫轉移了左顏的注意力。
但他們之間的核心問題不在性別上。
“我沒想過要隱瞞你、欺騙你。”
顧晏秋道。
但你已經這么做了。
左顏隔著手套在他食指關節處掐按了下,帶著些情緒的發泄。
明明發現了他手上有槍繭,怎么就想到“黑手黨教父、軍火zousi商”去了?剛好避開了最核心的答案。
“軍部大多是我的人”,原來是這么一個意思。
身為聯邦元帥,軍部所有人的統帥,這話說的可真是謙虛啊。
顧晏秋被捏了幾下,干脆取下手套,將手交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