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顏在旁邊按了按,檢查了下,安慰他:
“還是牢固的,就是年份有些久了,接觸的時候會有些聲音。”
“嗯?!鳖欔糖锎鬼谅晳湓谙ド系氖种肝⑽Ⅱ榭s。
左顏俯身檢查床鋪的時候離他太近了,帶著淺淡冷香發絲從他身前掃過,弄得他呼吸和心跳一起停了。
左顏已經重新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冷香隨之退遠,顧晏秋卻覺得悵然若失。
他想調整一下坐姿,床架又發出短促的一聲“吱”,顧晏秋立刻僵住了。
為免床架再發出奇怪的聲音,他只能盡可能保持不動。
身下屬于左顏的衣服,也弄得他極為局促和不自在。
好在以alpha對身體肌肉精準控制,在他的有意調整下,床架沒再發出任何聲音。
在顧晏秋為了不讓床發出聲響而努力時,左顏撐著下巴注視著他。
心里想著:
如果將顧先生壓在這張吱呀作響的床上欺負,一定很有意思。
那時的顧先生,會是什么表情呢?
“左顏上尉?!?/p>
注意到左顏似乎在出神,顧晏秋喚了聲。
“顧先生?!?/p>
左顏放下手,重新坐直了。
或許是過于熟悉的環境,又或許是顧先生過于純白干凈不設防的模樣,激發了她內心深處的惡意。
想將他拖入她所在的地獄,將純白染上跟她一樣臟污。
這并不好。
至少現在還不太合適。
她應該表現得再正常一點。
“那么我們來正式談談吧?!?/p>
左顏對他笑了笑,道:
“我想,顧先生先前特意聯系我,一定不會只是為了給我看個人資產吧?”
那份個人資產文件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