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慚愧掩面,運轉(zhuǎn)異能將花藤收起。
好在只有區(qū)區(qū)兩根,
若是像之前那種滿屋花藤,
她還真沒法在短時間內(nèi)解決。
花藤全部撤去,突然空了下來,
喪尸皇難耐地垂下眸,有些遺憾她不肯牽他久一點。
她現(xiàn)在出門都不肯牽他了。
也只有在夜里還愿意牽一牽他。
夏安的指腹按壓著他的唇,
擦過他尖銳的犬牙,
他任她施為,一動不動。
夏安其實希望他能咬她一口,
讓她就此停手。
有時夜里欺負得他過分了些,未必沒有激發(fā)他兇性的意思。
但他似乎對她包容得沒有底線。
人都是有底線的,
一旦觸及,無論多親近的關(guān)系,都會變臉。
但他沒有。
夏安想,
或許她將花藤送進他的胃里,或者喉嚨里,他也會乖乖躺在她身下任她動作。
他被她當狗養(yǎng)了這么久,根本沒接觸過幾個真正的人,怎么能指望他從幾本書里就學(xué)會當人?
夏安想改變他,卻不知該從何入手。
整個小山村里只有她和三個孩子是純粹的人類。
靠她一個人肯定不夠,他已經(jīng)把她當主人了。
孩子們還太小,她們不被他帶偏就很不錯了,沒法指望她們?nèi)ヅまD(zhuǎn)阿無的觀念。
或許該帶他和孩子們?nèi)タ纯赐膺叺氖澜纭?/p>
夏安的視線觸及他頸間的紅痕,微愣了愣。
感染者的皮膚都極為蒼白,一旦被留下痕跡就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