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份都不能得到完整的她。
腹中傳來整整絞痛。
他不熟悉這種感覺,
痛苦地蜷縮起身體,緊抿著唇,身體發冷。
風乘霧被他蒼白的面色和顫抖的身體嚇到。
“你怎么了?哪里受傷了嗎?哪里不舒服?”
“腹部,好疼……”
他弓著身體,雙目茫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腹部疼?”
風乘霧慌亂伸手按了按,沒敢用力。
“我弄傷你了?”
風乘霧想到午間她尾巴上的血絲。
她給他上了藥,以為已經沒事了。
傍晚在廊中,她沒敢用尾巴,連帶回來的工具都沒用,只淺淺折了枝花逗他。
怎會又傷著?
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疼得眼前陣陣發黑。
風乘霧將他抱起來,手足無措,懊惱得幾乎想用尾巴抽自己。
直到她發現他手按的位置不太對。
“是這里疼嗎?”
她按了按他的下腹。
他搖頭。
“這里呢?”
她又按了按中腹。
他還是搖頭。
“這里?”
她的手挪到上腹,肋骨旁。
他凝眉點頭。
風乘霧:“……”
她再怎么沖撞,也不可能撞到這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