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快速吃完食物,護著育兒袋,小心看她。
許盡歡的手拂過他的魚尾,描摹著那一片片如水晶寶石般的魚鱗,找到了她最熟悉的鱗片縫隙,在雄性屏息的緊張注視下將其打開。
雄性明明緊張得尾巴都崩緊成了一張弓,鱗片下卻軟軟滑滑的,像是已經(jīng)期待已久。
許盡歡運轉(zhuǎn)魔力,將權(quán)杖改為更適合的形狀,佩戴在尾巴上。
雄性愕然睜大眼睛,捂著嘴滿臉驚嘆地看著她。
金紅的顏色也跟她的鱗片顏色很搭,就像是跟她天生一體。
雄性的特征可沒她的權(quán)杖這么漂亮。
他更粉嫩一些,肉感更足。
而她的權(quán)杖宛如上好的紅珊瑚,比黃金還要貴重。
當(dāng)她俯身,帶著權(quán)杖抵在他尾巴上尋找角度時,他的耳鰭都紅了,尾尖帶動尾鰭不安地動著,但她下方的銀白魚尾卻很穩(wěn),安安靜靜地讓她打開。
許盡歡俯身擁住他,埋頭品嘗他的耳鰭。
泛紅的透明耳鰭一瞬炸開,又緊張縮起,但最終都被許盡歡舔開品嘗。
下方的白色雄性張著嘴,小聲而短促地叫著,吐出一個個泡泡。
紅色的魚尾壓在透明魚尾上,與他廝磨交纏。
許盡歡在貝殼軟床上要了一次他,就將他撈起,游向?qū)m殿房間的側(cè)墻。
她還有許多“驚喜”要給他。
束縛在他尾巴上的水晶鎖鏈隨之延展,不斷延伸。
而他們面前的墻壁變成了鏡子。
雄性受驚地纏住她的尾巴。
許盡歡不容他躲避,將他解了下來,推到鏡子上。
她一邊把玩研磨著他未曾閉合的鱗片縫隙,一邊逼迫著他看向鏡中的自己。
“看到了嗎?”
許盡歡在他耳邊惡魔低語。
“這面鏡子會記錄下你被我折磨的每一個畫面,會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給你看,讓你永遠(yuǎn)無法擺脫。”
君卿看著鏡中自己被她手指撐開的尾巴,耳鰭爆紅,羞恥得尾尖蜷縮。
他想要躲避,想要藏進她懷里,卻被她強迫著直面鏡中的自己,直視那滿面的春色。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顏色原來能這么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