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地給他揉按著手腕。
“我都給忘了,沒綁疼你吧?”
楚白珩搖了搖頭。
她綁得不緊,只是固定一個動作久了,手有些麻。
現在被她揉一揉,也好了。
他抬眸看她,注視著她在燭光下的臉。
他其實是有機會自己解綁逃走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趁機逃跑。
或許是因為只有一條下山的路,寨子里再熱鬧,寨門附近也戒嚴著,他再怎么也逃不出去。
又或許是因為別的什么他自己也說不清的緣由。
他竟真如新婚一般,坐在喜房床上,保持著規矩的坐姿,一動不動地等了她兩個時辰。
“餓了嗎?”秦明鏡問他。
他沒答,視線落在她放在一旁的交杯酒上。
秦明鏡一拍腦袋。
“哦,我又忘了,先喝交杯酒。”
她拿起酒杯,將其中一杯遞給他。
楚白珩猶疑著接了過來。
“這個該怎么喝來著?”
秦明鏡歪頭思索,醉得迷糊。
楚白珩伸手,繞過她的手彎。
“啊對!就是這樣!”
秦明鏡自認為找到了正確方式,抬手將酒飲下。
楚白珩凝眉猶豫了好一會,在這個醉鬼要將手抽走時,他還是趕緊將酒喝了。
我是被逼的。
楚白珩想。
是為了配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