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討得公主歡心,也算這些珍珠物盡其用了。
穆峰低垂下眼眸想。
“不過,”慕秋瓷忽地轉折,“我不愛戴配飾,這珍珠串,還是交由漠北王佩戴吧。”
穆峰不明所以,“我?”
他失笑,想說自己也不愛珍珠配飾。
公主卻忽地貼上來親他,將他往床上推。
穆峰詫異地睜大眼。
公主今日怎如此熱情?
珍珠竟真的這般好用嗎?
慕秋瓷將漠北王推倒在榻上,手指順著他身前色彩斑斕的珠串,滑過他波瀾起伏的山巒。
漠北王跟她講草原人對珍珠的狂熱,但他自己卻從不佩戴珍珠。
他身上的珠串是由各色的天然寶石、稀有金屬、以及動物骨骼組成。
就像是草原人明明追崇純潔的珍珠、圣潔的天馬,崇尚白色,他卻硬要設立一個黑鷹旗一樣。
但他本質又深受草原文化的影響,理智讓他抵觸,扎根骨髓的影響又讓他難以脫離。
就像是他對奴隸極為復雜的態度。
慕秋瓷將頸間的珍珠項鏈取下來,解開簡易的繩結,將它從珠串變成珠鏈。
穆峰不解地看著她,直到她將珍珠鏈探向他后方時,他才猛然明白過來什么。
第一反應是極度的不敢置信。
他匆匆開口阻止:“公主,那處不潔。”
怎么能將最純潔尊貴的珍珠,放進那種地方?
哪怕他為了與公主親近,每日都會重點清洗。
但那種地方,本質就代表著不潔。
慕秋瓷可不管這些,“漠北王送的珍珠,就該親自體驗才是。”
她還沒給他上難度呢。
這是一整條的珠鏈,只要扯一下,就能輕松取出來。
若是給他送那些單顆的珍珠,他就得自己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