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將感染者弄得面色朝紅,無助張嘴,像是很難受的樣子。
夏安手一抖丟掉花藤,
手足無措,最終選擇將感染者先抱上床。
感染者的下半身被更多的花藤纏繞著,它們有的纏繞在外,有的鉆進了他的褲管。
夏安將他抱上床時,從地面攀附到他花身上藤不可避免地被扯動。
夏安感受到感染者蜷縮在她懷里痛苦顫抖,身體不住痙攣。
天啊,她都做了些什么?
夏安惶恐地抓住他褲管下的花藤,嘗試著往外拔。
得到了蜷縮在她懷里的感染者進一步的輕顫,和難耐而隱忍的輕哼。
它們在他身上纏繞了太多圈,硬扯肯定不行。
更何況花藤上還有刺。
強行扯動反而會傷著他。
夏安努力讓自己冷靜鎮定。
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先把包裹在他和花藤上面衣服脫了,這樣就能解開花藤將他解救出來。
完全忘記自己能操控植物的夏安,一邊向懷里的感染者低聲道歉,一邊將手伸向他。
里面填充的花藤太多,脫下來有些麻煩,好在做到了。
然后是拆除花藤。
夏安意外地發現,花藤上的尖刺都軟化鈍化了,并不尖銳。
它們排列在花藤上,更像是一個個略微凸起的小點,并不會傷人。
夏安不想去想自己是從什么地方將這根花藤解下來的。
她機械性地動作著。
下身的花藤去除后,上身就更加容易,只要解開扣子,就能將它們快速拆下來。
將花藤全部拆完后,她扯過被子,將感染者緊密包裹起來。
她隔著被子輕擁著他,為他輸送異能,治療身上的腫脹和勒痕。
感染者的孕肚隔著被子抵在她身上,更讓夏安羞愧悔恨。
她居然這么禽獸,對她的感染者病人、一個孕夫,做了這樣混賬的事。
簡直不可饒恕。
她想起了那些混亂糾纏的夢。
這些天她的夢沒斷過,但每天醒來都一切正常,她便以為那只是夢。
現在才恍然想起,阿無這幾天早上都有些躲著她,換洗衣服和床單也比之前更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