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你當時還在假孕啊!”
對一個正被假孕狀態折騰的人下手,那也太禽獸了!
顧晏秋不解。
“假孕又如何,真孕的時候你也不是沒做過。”
“這、這不一樣。”
左顏也不知該怎么解釋。
大概是假孕時的顧先生,看起來格外難受一些,讓人想要照顧他,而不是進一步傷害他。
而真孕時的顧先生很香。
渾身都散發著像是水果熟透般的氣息,吸引著人將他摘取,把他搗弄得軟爛多汁。
顧晏秋看了她一會,確認她并不是對他有所抵觸,就放心地在那張老舊的床上坐下來,道:
“我現在沒有假孕。”
左顏微頓。
聯系他們剛剛討論的話題,如果她沒理解錯的話,這是一句邀請。
左顏不自覺咽了咽唾沫,覺得標記齒有些發癢。
“你確定嗎?在這里?”
這間狹窄逼仄的小旅館,這張嘎吱作響的老鐵床。
顧晏秋解開領口的扣子,露出脖頸。
他抬眸,注視著左顏,喉結微微滾動,目光有些飄忽,道:
“我加了隔音,動靜不太大的話,外邊應該聽不到。”
雖然說是這么說,但不可能不緊張。
3s級alpha敏銳的聽力,讓他能清晰聽到外邊的所有動靜。知道有幾個人從街道上走過,又有幾個人在房間中談話。
隔音對他自己并不起效果,以至于他也無法安心地覺得外邊的人什么也聽不見。
左顏可不管這么多。
她歡快地撲了過去,將顧先生撲到在老鐵床上。
在床架的吱嘎聲中,她雙眼晶亮地注視著下方面紅耳赤的顧先生,俯身口勿了下去。
硝煙與鮮血的氣息充斥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