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他哺乳,他這次可以早一點吃催乳藥。
第二胎的話,本身奶量也會更多一點,應該會很可觀。
這樣用盡手段邀寵很讓人不恥。
但服侍女帝、討女帝歡心,本就是他的職責。
君卿并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么問題。
許盡歡還不知道老婆給她準備了多少福利,純粹對男子懷孕這件事本身感到好奇。
忍不住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她果然很喜歡孕夫。
君卿在心中想。
這讓此時正好懷著孕的他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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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這是真實世界,而非游戲,許盡歡不敢再隨意對他使用“寵幸”技能。
尤其是在他懷著孕的時候。
于是,接連幾月,她都只是與他相擁而眠。
最多偶爾讓他用嘴侍奉一下。
并不敢對他做什么激列的事情。
許盡歡是沒什么,每天有身材特別好的大帥哥老婆抱,想要了還能把他的腦袋勾過來,讓他給她好好舔,很是享受。
只有君卿,孕期本就格外想她,想被她占有,卻每天被釣得不上不下,就算是吃,也一周難得吃上一口。
這一度讓他懷疑自己對她的吸引力下降。
可她又夜夜歇在他的寢宮,沒去找別人。
女帝這段時間,規(guī)矩得過分了,沒有參加各種宴會,沒與情人花前月下。
倒像是真印證了她說的,只喜歡他,不想娶別的人。
這讓君卿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好意思問陛下為什么不睡他,只能拐著彎問她怎么出門少了、沒去跟誰誰誰相會。
許盡歡舒舒服服地靠在老婆懷里,半夢半醒,一時都沒想起他說的誰誰誰是誰。
回想了下,才記起,他說的是她之前畢竟看重的幾個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