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乘霧捏著被子竊喜。
雖然不是第一次與師尊同榻睡覺了,但這一次很不一樣。
師尊答應了給她生小蛇。
而她或許將要像夢境中一樣給師尊破身。
夢中一次,現實中再一次。
只要將師尊和破身一詞聯系起來,風乘霧就面上微燙。
總覺得是很冒犯很不敬的想法。
但師尊已經答應她了,應該不會在意這個吧?
她要做得比夢中更好才行。
不能那般粗暴,欺辱了師尊。
這樣想想,風乘霧又覺得今天的一切都太過簡陋了。
這應該算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晚,卻沒有紅燭,沒有紅帳,沒有婚服,沒有立契儀式,沒有高朋滿座,甚至連兩杯交杯酒都沒有。
風乘霧心中懊惱。
但躺都躺下了,再布置也來不及了。
只能成了遺憾。
她收起心中那些雜亂的想法,往旁邊挪動,枕到師尊肩頭,捏起他一縷落在xiong膛前的秀發,問他:
“師尊,我們現在是不是道侶了啊?”
伏惟初聞言思索著道侶一詞的含義。
道侶,指一同修煉的同伴。
也指一同修煉的愛侶。
他輕敲了下她的額頭,阻止她的胡思亂想,強調道:
“我是你師尊。”
師尊可不是修煉的同伴和愛侶。
他是她的指引者,教導者。
風乘霧捂住被敲的額頭,不悅地哼哼。
“師尊怎么就不能是道侶了?”
“荒唐。”
伏惟初道:“師尊是傳授你術法和知識,指導你修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