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淵覺得自己像一個猥瑣的癡漢。
他努力想要移開視線,卻不知道該往哪看。
狹窄的空間里,還有四條觸手在跟他搶占空間。
他的臉、鼻子,很容易被觸手挨到。
應淵呼吸粗重,心如雷鳴。
暗精靈很滿意蘇荔對雄性的管教,看她就像看著自家最小的妹妹,對她有著諸多憐愛。
她們已經不再關注桌下的事,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蘇荔聊著別的事情。
蘇荔一一回著,抽空用觸手摸了摸應淵的臉,安慰他,讓他別害怕。
應淵被觸手戳到了嘴角,某種浮現一絲羞惱。
她真是跟暗精靈學壞了,居然這么急著要他侍奉她。
以龍類的占有欲和智慧生物應有的羞恥心,應淵當然不愿意在公眾場合跟伴侶做私密的事。
哪怕有長桌和裙擺的遮掩,暗精靈們對他在做什么也心知肚明。
這跟公開沒什么兩樣。
但暗精靈本就不以這種事為恥,桌下像他這樣的雄性也多得是。
而且,真的,好香啊。
應淵被芳香籠罩,昏昏沉沉,咽了咽口水。
她的香就像是引人墮落的毒藥,他無法抵抗。
既然她想要,那他也不是不能滿足她一次。
總之不能讓她接觸其他雄性。
應淵怕她得不到滿足,就鬧著要其他雄性服侍,那才是最讓他無法接受的。
那會讓他發瘋,強行將她帶走,讓他們剛緩和些許的關系再度僵化。
比起她去找別的雄性或孕體,他寧愿頂著心理壓力在桌下服侍她。
應淵張開口,含住她的觸手尖端。
正在跟暗精靈們談話的蘇荔頓了頓。
他、餓了么?
蘇荔猶豫著將手伸進他嘴里,任由他取食。
帶著夫侍的暗精靈桌下,總會有些曖昧不明的動靜,暗精靈們已經習慣將其忽略。
“雄性總是很貪吃。”有暗精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