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似乎仍然不適應腦袋離開被子后的視角,略顯不自在地將下巴縮到被子下。
如果不是他正被夏安攬著,被她固定在身前,
他大概會整個人都縮下去。
夏安注視著他,這是她第一次在睡覺時與他的臉靠得這么近。
以往都是他縮在被子里,她睡在上面。
那樣完全縮在被子中的睡姿,其實更像是寵物,或者用來調整睡姿的腿枕玩偶。
有那么幾次,夏安也確實在睡夢中將腿壓到了他的身上。
而他一動不動,從未反抗。
哪怕第二天起來時,臉上都被壓出了紅痕,也沒跟她抱怨過一聲。
因為她的疏忽,他當了許久的“寵物”和“腿枕玩偶”。
直到現在,與她并肩躺著、枕著枕頭的睡覺,才終于像是個“人”。
夏安扣在他腰上的手微微緊縮。
她曾給他戴過項圈嘴套,給他系過狗鏈,用指令的方式讓他做事。
她從一開始就沒給過他屬于人的對待,現在卻想要他成為人。
夏安眸光沉沉,落在他身上的手動作著,安撫著他。
他的腰很窄,雖窄卻并不纖細,排列著緊實的肌肉。
腰胯窄而姓感,正面給人一種平面般的感覺,若是容納進去什么,會很突出。
夏安的手微頓。
她忽地意識到,她所謂地給他安撫、滿足他的需求,其實也是變相地在給自己謀福利。
夏安的另一只手抬起,繞過他的后頸,伸進他嘴里。
她在他耳邊低聲道:
“我之前教你的還記得嗎?如果我欺負你,你可以咬我。”
感染者張著嘴不肯咬合,甚至用舌尖討好地舔了舔她的手指。
夏安的手驟然一緊。
這樣毫無底線的放縱,真的會讓她心生邪念,想將他占為己有。
在理智的克制下,最終,夏安也只丈量了他腰胯的寬度。
夏安覺得,需要跟阿無好好談一談。
但又不確定他能否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