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畫面怎么看起來那么像她把人綁回來給自己生孩子?
這個聯想太過恐怖。
已經想去自首了。
不過末世可沒地方給她自首。
但狗鏈還是得解下來。
村里的其他感染者,治療到了一定階段,她都會放他們自由活動。
沒道理讓他一直被綁著。
更何況他還是孕夫。
夏安走到床頭坐下。
感染者平躺著,雙手規矩地交疊在腹部,抬眸靜靜注視著她,一副隨意她施為的模樣。
但當她的手觸及鎖鏈,他的目光立刻變得警惕,身體也緊繃起來。
這是有多舍不得這條鏈子啊?
夏安只能哄著他:“以后不綁鏈子了好嗎?你看,其他感染者都不綁鏈子的。”
喪尸皇不為所動。
夏安想了想,又道:“大黃也不綁。”
喪尸皇眼睛這才動了動,思索起來。
“不綁鏈子,你就能自由活動,想去哪去哪……當然,不能離開村子。不過可以來找我,隨時都行。”
在夏安的又勸又哄下,感染者終于同意她將狗鏈暫時取下,但視線還是緊緊跟著,很在意的樣子。
于是,夏安將狗鏈交給了他,算是留作紀念。
但交代他不許自己把狗鏈又綁上去了。
喪尸皇看了看她,點點頭。
他只讓她綁。
終于不那么像自己把人抓回來生孩子了,夏安的負罪感減輕了點,抬手揉了揉他的頭。
一如既往地手感很好。
像一只大型犬類。
喪尸皇主動把腦袋送到她手里讓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