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喜歡上了像大黃一樣躺在她腳邊,被她摸肚子。
為了不讓他隨地大小躺,夏安只能在臥室里將他摸個夠。
就連傳輸生機,也從握著手進行,變成了摸著肚子進行。
這畫面還是有些奇怪的,畢竟她面前不是什么大型犬類,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一個男性感染者。
尤其是他被摸得腦袋偏向她、舒服得發出嗚嗚的叫聲的時候。
總覺得是在做什么不正經的事情。
那聲音叫得讓夏安耳熱。
她只能放空大腦,平心靜氣,告訴自己,他們只是在進行很正常的生機傳輸。
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但當感染者躺在她腿邊,一雙眼睛信任又親昵地看著她,眼尾泛起些許紅色,微隆起的肚子頂著她的手。
那模樣,真的讓人很想太陽他。
等等。
她怎么會有這么邪惡的想法?
夏安忙按住隨著她心念長出來的藤蔓。
把它打了個結,塞到床底,假裝無事發生。
“吼嗚?”喪尸皇疑惑看向她。
“沒事沒事,天色不早了,睡吧。”
夏安用被子把他包起來,裹得嚴嚴實實,哄著他睡覺。
當然,感染者并不需要睡覺。
最后開始安無恙睜著眼睛,目送夏安回到旁邊的床上。
夏安這一晚睡得不怎么安寧。
夢里全是肆意生長的藤蔓,可憐的黑色大狗被逼得無處可逃。
當夏安揉著沉痛的腦袋,從混亂的夢里醒過來時,發現手腕上綁著一串五顏六色的石子手鏈。
是感染者當初很在意的那罐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