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顏一直在他身側(cè)注視著他,讓他如坐針氈。
她的手也不老實,這會已經(jīng)從他的衣擺下方探入,捏玩起了他的腰。
顧晏秋在極致的煎熬下吃完這餐飯。
他倒是想再拖延點時間,但再拖下去,左顏沒什么事,他要丟臉了。
被eniga標(biāo)記過的身體,根本抵不住標(biāo)記者的觸碰。
左顏僅是指尖與他接觸,他就幾乎要炸了。
身體僵硬地和左顏回到臥房。
顧晏秋想去浴室清洗,卻被拉了住,下一刻就是天旋地轉(zhuǎn),他被壓倒在他今天才洗凈鋪好潔白的床單上。
在左顏進(jìn)一步動作前,顧晏秋還是喊了停。
“等等,不行,至少現(xiàn)在不行。”
“為什么?”左顏疑惑問。
她當(dāng)然不會因為他喊停就不做了,但她想知道顧先生打算用什么理由來制止她。
“我懷孕了!”
顧晏秋咬牙盯著她道,神色極為復(fù)雜。
“?”
左顏差點被他逗笑。
這才標(biāo)記一天,孕囊都沒長好呢,懷什么孕?
就算想找借口,也得找個像話點的吧?
不過顧先生的表情還挺像是那么回事。
那種既痛苦掙扎,又悲哀絕望,還用目光祈求她就此停手的表情。
真像是不小心懷上了仇敵的孩子。
“一個太少,再懷一個吧。”
左顏說著,手下動作繼續(xù),依舊將他打開。
顧晏秋不可置信地瞪著她。
不敢相信她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怎么能在胚胎即將開始著床時,繼續(xù)對他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