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王還是個喜歡用實踐來求證的。
當真是求真務實……個鬼啊。
哪有這樣求真務實的。
慕秋瓷被糾纏著,再度騎上漠北王。
因為上次她騎后發燒的事,漠北王不許她再像先前那般清涼——指在有暖炕、燒著火的溫暖氈帳里穿三層衣服騎馬。
讓她必須待在被子里,裹著被子騎。
慕秋瓷簡直服了他。
本來運動起來就熱,還要她裹一床羊絨被,遮得嚴實,連搖曳的山巒波動都看不到了。
氣得她在被子里狠狠揪他的山尖,將他扯得嘶啞低吼,鷹旗升落。
已是新一年的二月,年節的氣息逐漸散去。
漠北王已經懷孕六月。
腰間的隆起已經是一個很標準的孕肚大小。
連山巒也有了愈發飽滿的趨勢,越來越澀氣起來。
漠北王終于知道在外人面前遮一遮自己壯闊的xiong懷。
但到了公主的寢帳里,該怎么敞著,還是怎么敞著。
還因為公主帳內對他來說太熱,他每次進來都要脫掉一件外袍,將里邊的衣襟拉得更開來透氣。
惹得伏案辦公的慕秋瓷總忍不住看向他。
她想罵漠北王不知羞恥。
但這樣的話只對有羞恥心的人有用。
對這種真正沒羞恥心的人來說,跟夸贊他沒什么兩樣。
他只會大笑著將她抱緊懷里,做出更不知羞恥的事情來。
慕秋瓷強逼著自己不去看那峰巒如聚、波濤如怒。
二月底,她派出的信使回來了。
同時踏著飛雪而來的,還有一個她意料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