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哪能看不出他的想法,揪住他的狼毛不許他跑。
“干什么呢?跑什么跑?”
有沒有一點作為冬季發(fā)熱毯的自覺?
白露重新將尾巴埋進他兩條后腿之間,將他纏了住,把自己固定在狼毛毯上。
“嗷嗚……”
烏風很是緊張,悄悄吸氣收肚子。
但他這么大的孕肚哪里收得住。
白露察覺到他的緊張不太對勁,卻又想不明白。
“背著我偷吃了?”
只是偷吃些食物而已,她又不會怪他。
她吃飽后本就沒什么食欲,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只要不是非要投喂她就行。
偷吃在動物界中,也往往有著另一個意思。
烏風猛猛搖頭,急迫地想跟她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將毛發(fā)下的鮮嫩狼尾放到她尾巴上,給她看。
只被她勒過,沒讓任何別的人接觸過。
他是干凈的,沒有偷吃。
“拿開。”
白露嫌棄地頂回去,揪著他頸部的毛發(fā)質(zhì)問他:
“你都背著我做了些什么,從實招來。”
“嗷嗚……”
他只是背著她……懷了孕……
烏風背過身趴伏著,將腦袋埋到前爪上,不肯說。
他越是遮掩,白露就越好奇。
他不會是吃了只蛇族獸人嗎?
白露猜測。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他這么心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