蓑衣是雨天,斗笠是小雨天。
今天這樣的雨稀稀落落的算不上大雨,只是斷斷續(xù)續(xù),時間久了也會將人打shi,也就是今天用正好。
喬清沒忍住問:「周爺爺?我這么稱呼您可以嗎?我想知道除了斗笠,您還編織了什么東西,我能不能看看?」
游戲說是連續(xù)編織出精美工藝品得到了手藝人的認可,獲得了唯一稱號。
楊桂華是手藝人她知道,本來以為類型是輔助類。
可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不是?
周國運坐在營地里出神。
他剛才是聽到自己的名字,但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看見喬清這么說,看了一眼自己的老伴兒笑了笑,回復(fù)喬清:「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一些小玩意兒。」
喬清收到了一個小螞蚱。
用草編織的,精致又小巧。
很快收到了周國運的消息:「一些小玩意兒罷了,年輕的時候我跟著師傅去學(xué)手藝,工費不多,送不了老婆子什么好東西,就在回家的路上扯了兩根兒草,編了這些小玩意兒討她開心,這么多年過去,她每次收到還是那那時候笑的一樣。」
那會兒跟著師傅學(xué)手藝賺不了什么錢,大部分收入都要奉給師傅,只圖能學(xué)個吃飯手藝,所以能給家里的少之又少。
盡管如此周國運每次上工回來還是會給楊桂華帶一些小禮物。
一只小螞蚱,一只小蝴蝶,一只小鳥,一朵花。
每次楊桂華都會很高的把這些東西收起來,放在一個罐子里,罐子放不下了就串起來吊在門上,似乎看著這些串兒日子好像就不那么苦了,沒想到這么多年,她看見這些小玩意兒還是那么喜歡。
喬清把螞蚱翻來覆去的看了很久,因為它的屬性就三個字:工藝品。
嗯,沒有任何的屬性,似乎就是用來裝飾的。
清冷的小臉怎么都沒研究出個結(jié)果來。
又忍不住問:「周爺爺,您以前是做什么的?」
過了一會兒周國運才回:「我以前是個石匠,年輕時候是跟著師傅學(xué)的手藝,幫那些大戶人家雕雕石像,石獅子什么的。后來老婆子走了,孩子大了,我也老了,就沒做了。」
準確來說是因為后來需要石像的少了,他從雕刻石像改成刻石碑又到刻墓碑,最后一塊兒碑就是老婆子的,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沒有拿起過鑿子。
兒女在城里安了家,他就在老家守著老宅子,喂喂雞遛遛羊什么的。
獨自一人過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