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李危照顧齊奶不少,她再不肯讓齊畫月占人家便宜。
再說,老人家對自己唯一的孫女還是會擔心。
李危眉梢輕挑,難得地詢問她原因。
“我打算和奶奶說畫室找我去幫忙布展,要在那邊住一晚,所以……”
所以不能讓她看到你。
“好。”
李危沒有繼續追問,答應的很利索。
畫室在隔壁市,齊畫月之前做過兼職,齊奶是知道的,布展活動要提前一天過去,一來一回的也要耽擱不少時間。
“我擔心如果我實話實說奶奶就不讓我出來了。”齊畫月急忙解釋,“她會覺得我在占你便宜。”
撲哧——
李危沒忍住,笑出聲。
占他便宜?這也叫占他便宜了?在這件事上他打的算盤才是最多的。
齊畫月忽然有種莫名的羞恥感,自己為什么要這么急于向他解釋,還說得這么誠懇,就好像是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在求得大人的諒解一般。
李危的回應更加讓她心跳加快,耳垂迅速發熱變得粉嫩。
見身邊的人沒再出聲,李危趁等紅燈的間隙轉過頭看了一眼,望見她越來越紅的臉頰,輕咳一聲,主動開口緩解氣氛。
“那明天我十點到公交站?”
從家到度假酒店還要開四十多分鐘的車,到酒店剛好是中午飯點時候。
“好的,麻煩你了。”
齊畫月人機般地回復。
看來這個人的大腦又宕機了,李危熟知齊畫月以這種語氣說話時證明她已經開始神游。
可愛的讓人實在忍不住逗她。
李危這次卻破天荒地忍住了,他拿不準這個人能夠接受的底限,萬一逗過了頭,吃虧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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