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年年:阿月你放心,他要是敢來打擾我們,我就一腳高跟鞋把他踢飛!】
齊畫月見狀默默抬起頭,語重心長對李危交代道:“李危,麻煩你和吳子睿說一聲,讓他接下來幾天多保重。”
她見識過徐歲年生氣時的戰斗力,真不是夸張,吳子睿曾經就在她的眼前飛出去十米過。那是一個艷陽天,徐歲年剛染了一頭紅發,腳上一雙尖跟恨天高,紅的扎眼。
晚飯過后,李危照例幫忙提前把店外的堆貨搬到里面,剛好齊畫月收拾完廚房,兩人一起到畫室開始每日任務。
李危這個模特當得越來越嫻熟,齊畫月都不需要多開口,他自然而然地就擺出了她想要畫的姿勢。
“你平時有沒有在鐵門外看畫室這里面?”
李危冷不丁地突然開口。
“沒有。”齊畫月低著頭,“怎么了?”
“你該換個地方曬衣服了。”李危其實注意很久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開口,今天他又一次看到,實在是忍不住才說出來,“別的就算了,內衣內褲得藏藏吧?”!!!???
齊畫月大腦瞬間宕機。
她今天剛把這兩天換下的衣服洗掉,平日里都是直接曬在院子里的,從來沒有注意過。自己明明已經找了個隱蔽的角落,難道從外面一直都看得見嗎?
齊畫月幾乎要把整張臉埋進畫板里,悶悶的聲音從板后傳來:
“你……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看見的?”
“嗯——”李危頓住,“你到這之后?”
他一直都看得見。
啪——
理智斷掉的聲音。
齊畫月額頭抵在畫紙上,通紅的臉上散發出烘烤的熱氣,她緊咬下唇,內心又羞又惱。
這個人既然一直都看到了為什么不早點說!不對,要不就一直別說!
一個大男人的,對女生說這些也太流氓了!
還講的這么直白!
倒是李危的風格。
“知、知道了。”齊畫月努力裝作沒有被影響到,繼續埋著臉,動筆在紙上劃線,“這、這種事為什么不早點和我說……”
李危抬手撓了撓頭,難得一見地遲疑好一會,“一般沒人會朝你這個畫室方向看的,我要是之前和你說,怕你覺得我是個流氓變態。”
你現在就是個流氓變態!
齊畫月只敢在心里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