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p>
林知雨好歹也是個男性,他喜歡齊畫月,雖然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只是出于朋友的欣賞,可面對越來越靠近自己的她,心里不由得開始打鼓。
不行,還是換個地方坐吧。
剛想起身的林知雨雙腿還沒發(fā)力,就這么順利地被一雙大手提溜著扔到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去。
“老大,這算工傷嗎?”
“算?!崩钗Q畚采蠐P,笑得很不客氣,“不過看起來沒傷,可以再傷點。”
林知雨撇過頭,裝作什么話都沒說過。
可恨的資本家,只知道拿捏破打工的。
吳子睿不知道什么時候忽然從沙發(fā)后跳到前面來,坐在齊畫月和徐歲年的中間。沙發(fā)不大,坐四個人會擠,坐三個人剛好。
李危看了許久沒有入座,只是靠在沙發(fā)上,默默把手圈在齊畫月的身后,低頭詢問:“我才離開一會,好像發(fā)生什么不得了的事?”
問的自然是徐歲年和吳子睿,他早就覺得今天這兩人怪怪的,跟剛來時的氣氛差別很大。
“我也不知道。”畢竟在說身邊人的八卦,齊畫月降低音量,抬頭靠近李危的耳邊,“不過歲年這個表情,說明她并不排斥?!?/p>
兩個人當(dāng)初分手時分得很倉促,齊畫月有問過原因,徐歲年并不想講,只是一味地狡辯他們本就不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不能用分手這個詞。
可在她看來,這兩人就是在談戀愛。
“那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給他們留點單獨空間?”李危啞聲提議,“要不要跟我去個地方?”
齊畫月覺得自己很奇怪,還沒有喝酒卻好像已經(jīng)醉了。
她看了看身旁還在搶奪手機的兩人,又抬頭,盯著李危的雙眼,眨了兩下。
“嗯?!?/p>
林知雨急忙拉住李危的手,邪惡地笑了一聲,“老大,要我放你走可以,今晚消費你買單,可以……”
“可以?!崩钗6谝痪洌皠e喝醉給我惹麻煩就行。”
林知雨馬上把這人的手甩開,他就等著李危這句話。晚飯還沒吃,肚子早就已經(jīng)餓壞,他掃完桌上的碼,把吃的全部點了一遍之后才看起酒水,哪杯貴點哪杯。
酒吧總共有兩層,一樓是卡座和吧臺,二樓是包廂,也有吧臺,不過比一樓要清靜許多。
令齊畫月感到不解的是,路上碰到好幾個服務(wù)員,卻好像看不見他們似的就這么讓他們在這里隨意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