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徐歲年發(fā)出一聲不滿,“之后幾天出去玩可要躲著點(diǎn)了。”
簡單和齊奶打過招呼,齊畫月先帶著徐歲年回到房間。
“哇塞,這一整棟都是你家?裝修好特別,我好喜歡。”
“說是一整棟,其實(shí)只有三樓而已,前面都挪出來開店了,樓上是儲物間,就二樓兩間房。”齊畫月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老房子隔音也不好,我平時(shí)都是睡在畫室,不過畫室里沒有床,只有床墊。”
“那我們晚上說話輕點(diǎn),不要打擾到奶奶休息。”徐歲年把行李箱里的東西拿出遞給齊畫月,“你要的那幾本書,我都給你找到了。”
“太好了。”齊畫月拿出手機(jī),算好總價(jià),微信轉(zhuǎn)賬過去,“我把錢給你轉(zhuǎn)過去了。”
“你這樣我可就生氣了。”徐歲年雙手叉腰,鼓著臉,“這幾天你帶我玩,我送你幾本書當(dāng)做回禮怎么了。”
她點(diǎn)開對話框,把錢退了回去。
徐歲年還想再問些吳子睿的事情,卻被一通電話打斷。
齊畫月一看來電,猶豫半晌才接起:“吳子睿你是不是又沒鑰匙,進(jìn)不去……”
“什么?!”
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齊畫月神色慌張。
“我馬上過去。”
擔(dān)心我是不是?
“怎怎、怎么了?”徐歲年面對緊張的齊畫月,急忙發(fā)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齊畫月張了張嘴,丟下一句:“歲年你在這里等我一會,我回來再和你說。”
吳子睿掛掉電話,從工具間出來,面對李危的詢問一臉泰然。
“沒找到藥箱,你多久沒用了?”
李危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一包酒精shi巾,一只手扯住袖子,另一只手捏著包裝袋,用牙咬開,甩出來隨意地擦拭傷口。
他抬頭,想了一會,“忘了。”
“那估計(jì)里面的藥都差不多過期了。”吳子睿撫了撫鼻頭,“要不然我出去給你買點(diǎn)?總得用碘伏消消毒。”
李危擺著一臉的平靜,淡聲說:“只是破了點(diǎn)皮,明天就結(jié)痂了,用不著這么麻煩。”
“啊……”吳子睿挑眉,“我剛才還問齊畫月她那里有沒有醫(yī)藥箱,估計(jì)這會應(yīng)該到門口了……”
話剛說完,門鈴聲響起。
李危起身,嘴里多了些埋怨,“你和她說這干嘛?”
他快步走到門口,手還沒從把手上落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焦急的臉,眉毛擰在一起,眼里帶著一絲驚訝。
似乎是沒想到他會來開門。
“吳子睿說你受傷了?”
齊畫月單手把人推到沙發(fā)前坐下,看到扔在茶幾上帶血的shi巾,她把藥箱放下,直接上手檢查。
臉上一眼就看到了額下的擦傷,耳后有一處的皮都被擦爛,露出半干的血跡。胳膊上有一處很大的傷口,看樣子不像是干活時(shí)受的傷。
還好膝蓋只是普通的擦傷,沒有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