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李危每次安慰她時的小動作。
“老板,我們加點錢,這只狗老了,不然也不會剩到最后。”李危實話實說,“就算有人買,到時候還得和你講價。”
“都是賺錢,你直接賣給我們既不用費力,掙得還多。”
攤販見眼前的這兩人正在掉入自己的圈套,裝作被李危的說法打動,開始猶豫,卻仍舊不舍得撒口。
“哪有這種道理的……”
李危了然,伸出手指:
“兩倍價格。”
按照標牌的價格,這只狗粗略計算大概有二十斤,總共也就八百塊多一點。兩倍的話,那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攤販老板什么都不用做就血賺一千多,這買賣做還是不做,根本不需要過腦子。
“三倍,你們要是愿意三倍出,我就賣。”
他還在試探他們的底線。
齊畫月看出來了,這個人就是故意在抬高價格。她氣不過,正要和這人爭辯,李危卻先開口,爽快地答應(yīng)下來。
“好。”
事急從權(quán),齊畫月打算后面再和李危好好探討一下省錢之道。她先去查看鐵籠里那只黑狗的狀態(tài),也許是方才兩人為它和攤販爭吵的景象給予它希望,黑狗顫抖著雙腿緩慢站了起來。
稱重時,攤販連帶著鐵籠一起放在稱上。
齊畫月不爽,“怎么還帶著鐵籠啊?”
“我家都是這么稱重的。”老板看這女娃娃好欺負,開口就是謊,“一個籠子才多少錢?”
李危不悅地揚眉,盡管沒多少錢,可吃相實在太難看。
這次倒是沒有輪到他發(fā)揮。
齊畫月腳踩在稱上故意搗亂,擺明不接受這種說法。
“我們說好的是按照三倍價格買這只狗,并沒有說過鐵籠也要按照三倍的價格買。”
攤販皺著眉,嘖了一聲,依舊在狡辯:“那你說怎么稱嘛,我一開門這狗就跑了。”
“呵。”齊畫月冷笑道,“老板你放心打開門,這狗要是跑了,他馬上就能捉回來。”
邊說她伸出手指指向李危。
李危忍住笑意,壓緊嘴角,點頭。
“要是讓這狗跑了,我賠你五桌狗的價。”
說完,他感覺身旁忽然湊過來一個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