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贅婿離開了公司,不是正如你意嗎?而且你的公司沒有我的幫助會有現在的收益?徐月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然后拉黑刪除一條龍。
做完這一切,我吐出一口氣。
異常的輕松。
從挪威回來后,我先租了一個房子,休息了兩天,開始我的躺平生活。
直到一通陌生人的電話,打破了寧靜。
“顧平你怎么回事?!過幾天就是你負責的項目簽約,你最好給我準時到現場!”
是徐月。
我立刻放遠了手機,然后繼續津津有味地看著電影,吃著水果,直到她罵完我才慢悠悠地開口。
“徐總,我似乎早就離職了,所以你說的項目和我有什么關系。”
“更何況,我一個贅婿,能幫你什么忙。”
說完,我徑直掛斷了電話。
深夜,我剛洗漱完,徐月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我反手掛斷。
可她很執著。
我慢悠悠地接起,電話那頭立刻傳來徐月憤怒的聲音。
“你什么意思?今天的會議為什么不來?”
“離開了徐氏集團,你就是一條過街老鼠!”
我語氣平淡:“有勞徐總費心。”
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自信。
她之所以能獲得她父親的信任,獲得今天的地位,靠的都是誰。
是我整夜整夜的喝酒應酬,才拿下那么多項目。
現在分開了,就她給我的那點工資,我隨隨便便都能找到公司入職。
她沉默了一會兒,語調平靜中帶著冷漠。
“你想清楚,是你自己要走,經濟補償我不會多給你一分”
“停!”
我打斷她的話。
“是我自己要離職的,按照勞動合同來,該拿多少是多少。”
也許是我的語氣太過平淡,電話那頭的徐月開始生氣,語氣當中明里暗里地諷刺。
“顧平,你要考慮清楚,你不是年輕人了,說到底,你就是沒認清楚自己,是我收留你,你才有了今天的位置,現在看來,是我太給你臉了,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要不然淪落到街頭乞討的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