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江寒,你不是最喜歡我了么?”少女弓起腰攬住越江寒的脖子,歪著腦袋,輕垂著睫羽,迷離欲色,美的不可方物。
終于他還是沉淪流連,一點一點靠近,將吻像是羽毛一般從脖頸處往下撓著,手則是順著腰上的那條帶子一抽而去,露出她如雪一般的肌膚。
身下的少女在此時如同燎原的離火滾燙得不可名狀,連同著自己也在燃燒,而那種感覺還在不停地蔓延。
他的手攀上少女的臉頰,一張一弛,猶如一場絢爛的煙花在空中綻放,也將這欲望的火種徹底點燃,他一點一點將其收入懷中,只是為了那一絲的邪念,也只為了一個她。
應銜月其實一直在思考宋婉歌的問題,也在思考著怎么去面對越江寒,于是
祂根本不愛自己的信徒……
海珠樓當眾出現了如此大事,異查司自然不會好過,應銜月他們到的時候,
整個異查司都處于一種異常緊張的氛圍當中。
梁律似乎早早地就在門口等著他們了,見到他們過來便趕忙上前迎去,道:“這里人多眼雜,里面說。”
然后便在又異查司左拐右拐了一通到達了一間堆滿了卷軸公文的房間,往外望去見沒有人這才安心地關上了門,然還是留了個心眼上了一層屏蔽符。
他說道:“這兒是公孫瀾的辦公點,一般人不會過來,在此討論便也不怕有誰聽到了。”
應銜月蹙眉道:“所以這是個什么情況啊?”
梁律頗為嚴肅道:“死的是安陽顏氏的小姐,聽聞今日本是來隨著母親一起進海珠樓面見珠辻的,而中間有段時間顏小姐以疲憊暫時掉隊休息去了,等她母親再去找她時竟發現自己的女兒已經變回了原型死掉了,具體詳情就不知道了,得等公孫瀾回來才能知道。”
宋婉歌來回看著,道:“所以公孫司長去哪了啊?”
梁律嗤笑,道:“還能去哪?當然是被叫去挨罵了呀~”
與此同時海珠樓,海希微瞇著雙眼擺弄著自己的指甲,頗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公孫卿,本尊似乎說過的,絕不能讓這件事影響到靈巧盛會。”
公孫瀾微低著腦袋,恭敬道:“珠辻大人,您說過的,盡快解決絕不準影響靈巧盛會。”
海希聽到微微抬眸,瞳中略有怒火,將手旁的玉如意直接砸向了公孫瀾,而他也沒有辦法躲,一瞬間頭破血流,簡直是血腥至極啊,她緩緩走下王座靠近公孫瀾,并在他身前來回踱步了幾圈,笑著道:“公孫卿,若不是我的小音兒喜歡你,單憑你這般的辦事能力,我早就將你墮靈脫骨了,”說到此處她低下頭帶有藐視地看著他,“因此還希望公孫卿盡快辦事,好讓本尊與小音兒放心啊。”
說罷海希這才扭過頭面上又恢復成那冰冷的模樣,她背朝著公孫瀾道:“退下吧。”
“是,”即使被砸了腦袋,公孫瀾已然冷靜地應承著,緩慢地退下。
而早在門口處候著的珠辻海希的嫡長女兒海音看到公孫瀾出來后立馬拉住他的手往后殿跑去,直到兩個人到了名為“銀雀”的宮殿中后這才停下。
公孫瀾道:“音音,我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和你走得太近,否則會牽扯到你的。”
海音搖了搖頭,扭過身子對著公孫瀾的額上施了一個愈春術,那皮開肉綻的地方便瞬間愈合,她的心方才平靜了下來,道:“阿瀾,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你一個人的,莫要往自己身上攬,而母親只是生怕這些事影響到幾天后的靈巧盛會才會對你發脾氣,因此是她過分了。”
公孫瀾輕輕抓住海音的手,道:“音音,不可亂說。”
海音抽回自己的手,無奈道:“如何是亂說?再者說我對母親這種甩事的行為也極其不滿,她不過是怕水神大人的責罰罷了。”
公孫瀾嘆氣,道:“音音你這話若是讓珠辻大人聽到了該怎么辦?”
海音道:“聽到便聽到,母親不會拿我如何,不過我還有想問的是,小律她怎么樣了,有沒有給你添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