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江寒靠著墻環xiong抱臂,道:“所以為了自家妹妹,賀蘭云自然要與某人合作擊垮羅家。”
應銜月遲疑道:“所以那個某人就是鬼市的幕后之人,幕后人以賀蘭云做擋箭牌為交易替他收拾了羅家的繼承人,繼承人身死羅家便要內斗了,賀蘭雅便可有機會離開羅府了。”
越江寒點點頭,笑道:“師姐真聰明,因此我覺得今日賀蘭云謊稱不在府中只怕是與那個某人見了面。”
談論完了,兩個人開始悄摸摸地到處找賀蘭云的身影,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賀蘭云的臥房、書房和一間相當偏的偏房之內,當然了,人肯定是不可能正大光明地在那兒站著,多半啊是在這三者之一下的密室里。
臥室和書房都找了一圈,甚至把人被褥書柜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到個雞毛機關,想來應該就是在那間偏房之內了。
應銜月和越江寒在偏房之內一頓亂摸,最終在墻角旮旯處摸到了一個被墻漆掩住的洞洞,而那機關正是在洞洞里面,應銜月發現的時候真的是不由白眼一翻,吐槽了一句要了個命的。
按下機關,偏房之內的床榻上“轟轟隆隆”地出現了一個往下去的樓梯。
兩個人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去,一段時間之后,眼前豁然開朗,竟然是一個碩大的暗洞,應銜月“豁”了一聲,道:“這賀蘭云藏著這么大個洞是干什么的?”
越江寒指了指洞中的一池水,道:“也許是因為那水。”
應銜月走上前去,用靈力探了探那水,而感受到之中的東西后不由一驚,道:“這水是源水,不是,他藏著一池源水為何?存的什么心思?”
說著應銜月又往別的方向走了走,來回看著可還有別的線索,而直到她走到另一個角落,這個問題也便有了答案——為了實驗源水的功效。
“師姐?”越江寒也走了過去,瞧著地上攤著的一堆海鮮尸體,也已然明了,忽的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了聲音,他拉上應銜月的手直接躲進了石壁的夾縫之間。
其中寬度實在狹小,兩個人只能貼著彼此,也因此對方的呼吸和心跳也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
應銜月靠著越江寒的xiong口,一時之間緊張得讓她不由屏住了呼吸,要了個命的,這是個什么姿勢啊!越江寒的心跳她聽的一清二楚就算了,竟然還讓她的臉和人家的xiong貼在一起,雖然雖然這個感覺確實不錯。
越江寒當然也很受用這個姿勢,把師姐抱在懷里可是他夢寐已久的,一時之間有點高興得嘴角上揚。
“殿下,這源水的功效著實了得,如今已經放倒了羅顏兩家的繼承人,
不知殿下答應在下的何時才能兌現?”
“賀蘭大人不必著急,待本殿下繼位之后,明樂仙子自然可以重回賀蘭家,且本殿下也期待明樂仙子的回歸,畢竟如此天才,屈居羅府實在是有點可惜。”
“是是是,那在下提前恭賀殿下登上珠辻之位了。”
“借賀蘭大人吉言,接下來還需再殺二人,本殿下所期望的一切便會到來了。”
“是,那么明日的計劃會如殿下所期望的那樣實現的。”
“那么本殿下就先走了。”
說罷伴隨著一陣走路聲那位自稱“本殿下”的人便已經離開了這個密室了,而賀蘭云則是嘆息了一聲:“若不是那羅德,我又豈會為虎作倀,阿雅,還要等等哥哥啊,哥哥很快就會把你接回來的,”然后便也匆匆離去了。
密室寂靜,直到過去了一刻鐘兩個人這才從夾縫中出來,應銜月給自己有些發熱的臉扇了扇風,道:“所以就是說,果然那個幕后人是海希的庶子之一么?只是他們說的明天的計劃不會是要再殺一人吧?”
越江寒則是努力壓下自己上揚的嘴角,道:“方才那個人說了還需再殺二人,而如今離靈巧盛會已經不足三日了,想來應當是明后兩人連殺二人,此事方如了那人的愿。”
應銜月“嘖”了一聲,來回踱步了幾圈,道:“棘手,當真有點棘手,所說這么一跟的確是知道了幕后之人的范圍了,可是是哪位庶子?又從何找來證據證明這人干了壞事啊?”
越江寒微瞇雙眸看向來時的入口,道:“當是那位海夜。”
“為何?”
越江寒扭回頭看向應銜月道:“幾年前的仙魔大戰,海族派來的主力軍正是這個海夜,海希想將他培養成輔助她長女的最好武器,可奈何……”他諷刺地笑了一聲,“人家并不愿意啊。”
今晚是個不眠之夜
等他們倆回去,宋婉歌他們也已經和賀蘭夫人說完了話,而家仆給他們的答案也依舊是賀蘭云仍然未歸,不若幾位大人下次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