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冒泡道:“說罷,因為即使你們說了,待你們回去,他們也會因為時間法則忘記有關(guān)你們的所有,因此連這些也都不會記得。”
應(yīng)銜月點了點頭,道:“此事說來話長,也無法長話短說,因此幾位,里邊請?”她的眼眸亮亮的,那一瞬間像極了小狐貍一般,其中透露得皆是狡黠。
到底是誰不給彼此活路呢……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應(yīng)銜月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其實這個事情也很簡單,我們兩個人都是后世而來,在萬年之后因為那位叫望雅姑娘身上的那種氣息魔族過得很辛苦,仙族視魔族為世間不容的存在,靈族擔(dān)憂牽扯自身也離魔族遠(yuǎn)遠(yuǎn)的,海族嘛倒是只有龍隱大人帶領(lǐng)的不在乎魔族是什么樣的存在。”
君穎不敢相信地厲聲道:“怎可能?我與阿鵲阿堯乃百年摯友,如何會視他們以及他們的族人為不容的存在?”
越江寒轉(zhuǎn)身看向她,道:“你也許不會,但你能保證你的子民和你的傳承者不會?”
這個問題把君穎問住了,因為她無法保證,也許在她帶領(lǐng)之下那些子民不會,但下一代的思想與自己一旦相悖,就會走上那個小姑娘所說的未來。
越靈鵲道:“原來這就是你們所說的不好的事啊……可你說仙族視魔族不容的存在,可小姑娘你是仙族吧?而你的師弟他則是魔族,你為何?”
應(yīng)銜月笑了,道:“魔尊大人就沒見過那種種族之中的異類么?而顯而易見,我就是那個異類,因此有什么問題么?”
越靈鵲難得的有些不知所措,道:“沒什么問題。”
赤堯道:“那你們打算如何處理你所說的那種氣息呢?以及兩位可否知道那種氣息是怎么會在望雅身上出現(xiàn)的?”
應(yīng)銜月看了看手里的儲物袋,道:“這東西不是什么好東西,我需要找一個最妥善的方式將其處理了,讓它永遠(yuǎn)不會在此出現(xiàn),至于你問的為什么?”她抬頭望天,眼神之中意味深長,然后又笑了笑看向他們,“除此之外,誰有能耐如此?”。
尊者們不是傻子,只是如此暗示便也足以恍然大悟,一個一個的表情從不可思議進(jìn)化成有些生氣再進(jìn)化成悲痛。
越江寒側(cè)了側(cè)身子,對著應(yīng)銜月小聲道:“師姐,何苦與他們?nèi)绱藦U話?我們也算是辦完了事,不若早些回去,”儼然一副“好麻煩好麻煩,想回去和師姐親親抱抱舉高高啊”的表情。
越靈鵲瞪了眼越江寒,高聲道:“啊喂!你到底是哪家的后生啊?!是老赤家的吧!怎么能沒解釋清,就想一臉很麻煩的樣子跑掉呢?!”
越江寒挑眉與越靈鵲對視,彎起了一個玩味的笑容,道:“魔尊大人,你我同姓越,你不猜自家人,猜那位宿陽魔尊做什么?”
越靈鵲青筋微起,強忍著微笑道:“因為不是太想承認(rèn)自家出來了一個如此欠的呀~”最后幾句有些咬牙切齒。
萬俟子語一聽湊上前去,笑瞇瞇對越江寒小聲道:“這位小越,你當(dāng)真是阿鵲的后代?”說著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他,“就當(dāng)是長輩的心意。”
應(yīng)銜月無語,越江寒更無語,他將儲物袋扔還給萬俟子語,表情冷漠道:“我不需要,不瞞你說我挺有錢的。”
萬俟子語倒也不惱怒,只是將東西收了回去,搖著扇子笑了笑。
當(dāng)真是有點心思啊,越江寒長相本就更符合無暇之夜魔族的長相,而無暇之夜之中越姓魔族當(dāng)只有魔尊一族,即使越靈鵲不想承認(rèn),也還是明白不已眼前的少年是自己的后代,說實話其實第一次知道這少年的名字時她也有過疑惑的。
但奈何那時直覺告訴她不可多想。
萬俟子語又道:“其
實不瞞你說,阿鵲其實是八位尊者之中最窮的,不知后世之中你所得之錢何來?”
越江寒道:“上代……”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對勁,憋住了嘴。
應(yīng)銜月無語,閑的沒事說這些是干嘛呢?不過萬俟子語問這個估計是覺得越江寒身為越靈鵲后代,卻不眼饞那么一大袋極品靈石,必然是有相當(dāng)之多的家財,而寒淵魔尊貌似也就是從越靈鵲這一代開始富有的。
應(yīng)銜月目光轉(zhuǎn)移至萬俟子語身上,瞇了瞇眼不禁笑了一聲,看來他是覺得自己入贅越家一事非常有戲啊~
閑話不宜多說,應(yīng)銜月插嘴道:“好了,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沒啥繼續(xù)要說的了,反正待我們二人走后,你們便不會記得這段時間有關(guān)的事了,屆時這個世界的濁氣便從從始至終不曾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