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靈鵲“嘶”了一聲,道:“你說得對,所以我方才就想問了,你們兩個小小年紀(jì),為何有如此作為,到底是行了什么樣的造化?”
越江寒冷哼了一聲,道:“與你何干?”
應(yīng)銜月微笑著戳了一把越江寒,道:“行的正道,得的無上造化,總之魔尊大人,再次的,初次見面,我姓應(yīng)名銜月,這是我?guī)煹茉浇覀兇舜谓杈魄皝恚瑸榈牟皇莻δЫ纾皇乔竽蛉盏哪且谎垼揸柲ё鸬恼Q辰日。”
越靈鵲不由皺了皺眉,道:“你們二人找赤堯有事?”
應(yīng)銜月道:“放心好了,并不是傷害他的,不如說找他是為了預(yù)防某些可能會發(fā)生的不好的事情。”
越靈鵲摸著下巴不由思索了一番,道:“不好的事情,可以說么?”
應(yīng)銜月?lián)u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有關(guān)天機(jī),恕我不能告知,但我們確實(shí)不是傷害這里的任何一個人而來的,”也許是她神情堅定,越靈鵲最后終是彎了彎眉眼嘆了一口氣。
“好吧,暫時相信你,小姑娘,但若你們有一分一毫對我們不利,我們拼死也絕對不會饒了你們的。”
“我懂。”
“好了,今天的事我會賠罪的,那么小姑娘,我且先回去了,你就先和你的小道侶一同游覽這星川河吧~”
說罷人就往天上一躍,踩著劍向著明淵居而去。
越江寒那股火尚且還在忍著,直到人走了之后,才眼神有些陰霾地盯著越靈鵲的方向,他說:“師姐,你方才不應(yīng)該阻止我。”
應(yīng)銜月嗤笑道:“你確定?師弟,那是你的祖宗吧?你要今日真把她給弄了,那之后哪還有你的事,我該去哪找我的道侶呢?”說著她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眼。
越江寒撇了撇嘴,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道:“我也不會把她給弄死的,最多是……而且就算是祖宗也不行,又是要傷害你又是說我的,我忍不了。”
越江寒偶爾就是在這一點(diǎn)很可愛,應(yīng)銜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后哈哈地笑了起來,兩眼彎彎,笑得前撲后仰。
知道師姐這個樣子就是在笑他,越江寒有些許委屈地撅了噘嘴,“師姐,你就會笑我。”
應(yīng)銜月笑得肚子疼了這才停了下來,道:“沒有沒有,只是你這個樣子真的是很可愛啊,這不能怪我。”
“我,很可愛?”越江寒不由自主地品味了一下這句話,然后往前邁出了一步,向應(yīng)銜月靠近。
應(yīng)銜月仰著頭,眼睛彎著月牙狀點(diǎn)頭道:“是哦,很可愛的。”
越江寒聽著一把將人抱了起來,笑得有些壞,道:“師姐,你確定么?”說著環(huán)住應(yīng)銜月飛向了星川河之上。
應(yīng)銜月圈住越江寒的脖子,咯咯地笑著,道:“我說你可愛,是因?yàn)槲蚁矚g你,知道了吧?越江寒你帶我來天上干嘛啊?”
越江寒抬手指向星川河,道:“師姐你看吧,星川河自天穹而降,猶如降落星川,浩瀚無邊,無暇之夜的人都說那是魔族人死后不舍家人而自愿從天而墜,化作星川遙望他們。”
他目光炯炯有神,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認(rèn)真,又夾雜著一絲茫然。
應(yīng)銜月了然,來到這個時代突如其來,越江寒肯定是錯不及防,而在那之前他還在與赤憐對峙著,想要從她那兒得到一個答案。
因此看到這星川河,他難免的,會想到那些以往的,孤獨(dú)的,不曾品味過親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