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銜月:……說不定那個時候他心理承受能力高了呢。
越江寒抹了抹眼淚,道:“沒有師姐,核桃酥很好吃,是我太難受了。”
應銜月道;“不要難過了,對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應銜月,我師尊說這個名字意味銀白照雪銜彎月,她說我是皎白如月的命格?!?/p>
越江寒看天,道:“月亮是師姐么?我……沒有師姐的名字寓意好,越江寒,我爹說那只是因為我是越江寒冷之時出生的。”
應銜月沖他眨眨眼道:“沒吧,我覺得你的名字很好吧,獨釣寒江雪,聽著就很有意境唉~”
越江寒沒再回話只是看天,而應銜月則側頭看他,卻在那時沒看到那雙黑潤潤的眸子里似乎是還透著一層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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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銜月回過神來,這才恍惚感覺到那時越江寒的哭也許不是難過而是一種不甘心。
畢竟他本來可是能毀天滅地的反派啊……
“今天月亮很敞亮啊,”應銜月感慨。
越江寒點頭附和,“是,師姐?!?/p>
應銜月又說:“我方才見屋里有核桃酥,你要吃么?”
越江寒愣了一下,笑著道:“沒事師姐,我不餓。”
應銜月站起來,跑到里面又跑了回來,回來時手里端著盤子還拿了棋盤和棋盒放到桌子上,道:“下午的飯一堆辣子,你又吃不了辣,能吃幾口飯?不如就邊陪我下一局棋邊吃點東西?”她說著眨了眨眼。
越江寒此時一只手撐著下巴歪了歪腦袋,黝黑的眸子像鍍了一層水波一樣泛著瀲滟,他彎了彎眼睛,露出了看似有些狡黠的笑容,道:“好啊,師姐,你想干什么我都可以陪你,”他語調上揚,勾人心弦。
微風漸起,撩起了頭頂花樹的飄落,伴隨著還有清澈的鳥叫聲,一時之間風景霎好。
應銜月頓時有些撐不住地垂下了頭,有些想笑。
書中心狠手辣的反派男二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聽起來可真是擾人心房,動人心弦吶,但也因此有那么點好笑。
越江寒有些疑惑地看著她,以為她又不舒服了,連忙站起來要看她如何,“師姐,你沒事吧?”
應銜月緩緩抬頭,有些幽怨地看他:“我在你眼里這么垃圾么?這么容易就不舒服了?”
越江寒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無奈道:“師姐的確很強,只是你如今靈魂與身體不契合……”
“停停!我懂!咱們下棋吧!”應銜月將白子遞給越江寒,自己留了黑子。
越江寒看著面前嫩白的棋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皺起了眉,難得有些小孩子氣地說道:“我這種人如何配的了風光月霽的白子?”
應銜月見越江寒臉上一陣紅綠的,又賭氣似地說了這種話,心里想完了,估摸她不在這些年其他三界和他搞外交指不定是拿這黑白子比喻羞辱過他。
越江寒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就算是她讓他執白子也有些為難吧……
應銜月假裝輕咳了兩下,然后趕忙說道:“我給你白子只是覺得少年如玉應當執白子,且之前我們玩的時候你就常執白棋啊,但我現在給你黑子,也不是覺得黑色是魔族的代表顏色,我只是覺得黑色用在你身上很好看啊,就像你的眼珠子,烏黑透亮~”她說著捻起一枚黑子對準越江寒的眼眸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