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銜月眼睛微亮,兩人一起跑了去,與此同時這之間回蕩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終于出來了!”
宋婉歌探頭看向聲音來處,蹙眉道:“賀澄慕,怎么你一出來就吵吵鬧鬧的?!”
賀澄慕歪著腦袋看向她,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憨憨地笑了兩聲,道:“婉歌啊,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嘛~難道你不高興么?咱們在這隧道里又是火又是刀子的,那肯定是出來了才敞亮啊~”
應銜月輕笑道:“好了婉歌,好不容易出來了,你就莫要說他了,不若先去找他吧?!?/p>
說著肩頭上一重,應銜月微微抬頭,發現越江寒不知何時站她身后,寬大的軀體瞬間罩住了她,他眸中閃著溫和的光芒,輕聲問道:“師姐,途中可有受傷?”
應銜月折了頭真身看向他,眉眼彎彎道:“那你呢?你有事么?”
越江寒輕側身子,略略地靠住她的肩頭,然后微微地撅起了嘴巴,面露出一絲委屈,道:“如果我說我有事,師姐會心疼我么?”他的音色像是寒雪之間巍峨的山脈,沉穩卻不失清透冷然,因得他那一點點撒嬌委屈的意思,又顯得有幾分可愛。
應銜月睜大眼睛頗為認真地端詳了他一會兒,然后笑出了聲有意逗他:“了不起的魔尊大人也會有事么?你不是很厲害么?”說著有些俏皮地眨眨眼。
越江寒輕輕笑笑,乖巧著不答反問道:“所以師姐會心疼我么?”
應銜月望著他,道:“會啊,如果你受了傷我當然是心疼壞了的,所以越江寒,你可不能受傷。”
“嗯,我知道了。”
興許是兩個人之間的粉紅泡泡太多了,驚鯢受不了了,大叫道:“你倆!要談情說愛出去談,別在這兒搞!什么你心疼我的不心疼你的,肉不肉麻?!”
越江寒目光瞥向驚鯢,道:“哦實在抱歉,忘了這里面有你一個獨身萬年的老家伙?!?/p>
獨身萬年?老家伙?
驚鯢眼中冒火,直瞪向越江寒:“你這臭小子!知不知道什么叫作尊重長輩?!”
還沒等越江寒回嘴,再往深處傳來了一個聲音:“呦!來客人了?。 ?/p>
寒是你爹給你的期望……
直到此時,五個人的目光才向前方看去,只見累累白骨之上坐著一個特別漂亮的大姐姐,說是特別漂亮,只是因為那人即使身著有些殘破的衣裳,卻依然不擋她張揚的面容,至于說是大姐姐,只是覺得如此比較禮貌,畢竟即使對面的人有可能已經千萬歲,可是這依然年輕的容顏叫他們覺得稱呼過于年長的稱呼實在是對這容顏的不敬。
那人雙手托著下巴,兩眼則是彎成了月牙的形狀,輕輕地笑著。
“你們是誰???怎么能進來的呀?這里可是出不去也進不來的啊~”
看著此人,一瞬間所有人都將隧道上那些欠揍的話和她聯系上了。應銜月不禁咂舌,真是難以料想到啊,不如說反差相當大,簡直是不可思議,這么美到出塵的姐姐竟然會寫出那么欠揍的話,簡直不可思議,人不可貌相啊……
直白的驚鯢先一步替在場所有人提出了所有人的疑惑:“那里面的話是你寫的?”
那女子從白骨之上一躍而下,說道:“是我寫的啊,有什么問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