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銜月望向蓮花臺下連連喝彩的男人女人,心中感嘆難怪今天會這么多人,原來是堪比萬金的頭牌愿意競拍自己的一夜了,她又轉(zhuǎn)頭對著幾個女子眉眼彎彎,笑著道:“嗯,我們明白了,那我們就按著紅衣坊的規(guī)矩來好了。”
當然,只是這么說說,如果實在是沒那個金錢能力,她其實也不介意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應(yīng)銜月面帶笑容的這般想著。
一直看戲的007扯了扯嘴角,吐槽:這笑容看著就不對勁兒,不會是又想了什么歪主意吧……
只是競拍的預(yù)熱便足以熱烈全場,但應(yīng)銜月坐在越江寒買來的看臺上看著底下的歌舞表演以及一群私欲滿滿的人卻覺得分外無聊,只好拿著一旁桌子上的果干玩弄著干等著越江寒回來。
噠噠噠,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也不知過去了多久,越江寒這才回來,連帶著的還有一個端著茶水的小廝。
“上好的烏龍茶,兩位客官請慢用!”茶壺一放,小廝便鞠了個躬退了出去。
應(yīng)銜月瞥了眼被關(guān)上的門,然后伸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略嘬了一口后,這才小聲開口道:“紅衣坊的內(nèi)部構(gòu)造大概摸清了么?”
越江寒坐在了另一側(cè)的座位上,看向了欄桿之下,輕聲道:“師姐放心,大致是知道這紅衣坊如何造的了。”
“那好,現(xiàn)在就等這位青愿姑娘的一夜競拍了,”應(yīng)銜月伸手拿起了旁邊的鈴鐺,笑瞇瞇的。
預(yù)熱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終于以一曲舞蹈結(jié)束了,蓮花臺之上緩步走出了一個老婆子,她笑瞇瞇地對著眾人說道:“我知道各位是為何而來,紅衣坊頭牌青愿姑娘今愿以千金換她一夜,只要諸位能出得起錢,平日里萬金都難買一面的青愿姑娘的一夜就屬于您啦~不過起步價是五千上品靈石哦~”
“現(xiàn)在競拍開始!”鑼鼓一敲,旁邊的小童高聲呼喚。
五千上品靈石可不是小數(shù)目,一瞬間環(huán)繞著蓮花臺的人們交頭接耳,似乎是在討論這個價格究竟值不值一個女人的一夜,又好像是在猜測到底會有哪個人能出得起如此高價買下這位青愿姑娘的一夜。
“我出六千上品靈石!”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眼中放光,搖了鈴鐺便報出了價格。
有了人打頭陣,其他人自然也便接踵而來,價格在一步一步被抬高,到了最后竟然已經(jīng)達到了五萬塊上品靈石了。
這個錢的數(shù)量意味著什么呢?按照應(yīng)銜月腦海中對這個世界錢換算的概念來講,那就是足以能在樂靈謠買下一座靠近仙宮的超大豪華的宅院。
應(yīng)銜月不禁嘆氣一聲,想當年她打工的時候,一天也不過三百下品靈石,當時她還盤算著到底何時才能在樂靈謠買一個屬于自己的洞府呢,然而直到“應(yīng)銜月”迎來大結(jié)局為止,她都沒能攢下足夠的錢。
這群該死的有錢人!應(yīng)銜月含淚吐槽。
這時,老婆子高聲呼喊:“五萬塊上品靈石一次!五萬塊上品靈石兩次!還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格!”
“叮鈴鈴”應(yīng)銜月?lián)u動了鈴鐺,輕笑著報出了價格:“這邊一千塊……”
“百花閣的顧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萬塊上品……”話還沒說完,應(yīng)銜月就打斷了老婆子的話了。
她微微勾了勾嘴角,道:“我還沒說完,急什么,我說的是我出一千塊極品靈石!”
一時間眾人喧鬧,顯然是對此不可思議,甚至有的人在懷疑那位坐在百花閣的顧客究竟是否能出得起這個錢。
應(yīng)銜月笑了笑,如同看戲一般看著樓下人們的表情,片刻后她才小聲向越江寒問道:“這個錢師弟出得起么?如果出不起找個法子騙過他們?nèi)缓笠娏四俏磺嘣腹媚锖笤蹅兙吞影伞!?/p>
嘿,畢竟氣勢上是不能輸?shù)模吘顾刹挥X得他們就如此縮著等到夜里潛進去,身為紅衣坊老板的青愿就會和一個籍籍無名之輩多說什么。
越江寒往那邊歪了歪腦袋,看向應(yīng)銜月那雙被樓中燈火映得斑斕明亮的眼眸,道:“師姐只管報價格,這點錢寒淵山還是出得起的,”他頓了頓,“前代留下來了很多錢,所以不必擔心。”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應(yīng)銜月眼睛彎成了月牙,有些輕快地說:“那可真是多謝師弟和前代寒淵魔尊了~”
底下的老婆子恐怕也是愣住了,直到被身旁的童子提醒,這才又高聲呼喊:“一千塊極品靈石一次!一千塊極品靈石兩次!一千塊極品靈石三次!”終于是沒有任何人再阻斷報價,身旁的童子一敲鑼鼓。
“咚”!一群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開始竊竊私語,而老婆子也終于定下了,將手指向百花閣所在的地方,再次高聲道:“競拍結(jié)束!百花閣的客官以一千塊極品靈石拍下青愿姑娘一夜!”
這一宣判也意味著塵埃落定,有些人是遺憾,還有些人是嫉妒,當然也有一部分人只是參與看戲,但他們都對這個答案無話可說,一千塊極品靈石這個數(shù)量,鳴花洲能拿的出來也是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