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似乎也是越江寒心中的疑惑,他扭過頭一臉緊張地看向應銜月等待著她的回答。
并非自愿,而是被迫,這個答案要應銜月怎么回答?
她睫毛微垂遮住了眼中的光華,想了想,又抬起頭,開口道:“呃,怎么說呢~就是我當時也不知道啥情況呀,”對于越江寒她不想說謊。
然而這個答案太過于含糊了,讓其他兩個人都有些失望。
越江寒的眉毛幾乎擰成了一團,周遭散發(fā)出了比剛才更為強烈的恐怖氣息,但隱約間似乎還有些憂傷。
一瞬間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賀澄慕再傻也該意識到自己剛剛在多么不合時宜的點處問出了多么不合時宜的問題,他臉上帶著笑慌張地插在兩個人的中間,試圖轉移話題:“啊,說起來你們怎么會在這兒啊?”
應銜月將目光慢慢移至賀澄慕身上,笑了一聲,倒是和以前一樣的傻。
“途徑此地,本來是要休息的,然而這鳴花洲卻和我以往記憶中截然不同,我便好奇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當然師弟一開始是不想見你的。”
越江寒微微垂眸,眼尾勾勒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轉而那黑潤潤的眼珠轉了一轉,隱匿地散發(fā)出一股寒光,
片刻后,他輕輕抬眸,嘴角噙著笑意,有些無辜地說道:“師姐,我不是不想見賀澄慕,只是……擔心你的身體沒辦法適應這城里的邪氣。”
瞧瞧瞧瞧,這說的話真讓人感動,分明是聽她說了她還喜歡賀澄慕的話心里不舒服了。
應銜月呵呵一笑,“嗯嗯,師弟可真是貼心呢,然后我還沒說完,”她頓了頓,表情嚴肅了許多,“賀師弟,你在鳴花洲也待了一段時間,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賀澄慕瞥了眼依舊是滿臉笑意的越江寒,嘆氣道:“怎么說呢,雖然現(xiàn)在沒啥方向,但根據這些天所遇到的事分析來講,不是魔族里有人背著小越你這魔尊干了壞事,就是有人想禍水東引把鳴花洲如今的狀況栽到魔族人頭上。”
事關本族,越江寒便也不能再松散了,他蹙著眉問道:“你是為什么這么肯定?”
賀澄慕微微一笑,“你也能感受到吧,那莫名傳唱在鳴花洲的歌謠以及四周縈繞的類似于魔氣的氣息……加上婉歌探測這鳴花洲之間的確有一道若有若無的魔氣。”
聽到這里,越江寒微微蹙眉,因為對他來說這兩種情況都不是那么美妙,若是族中有人干了這檔子事,那么本來就惡名的魔族只會受到更大的譴責,而若是別人想栽贓,那必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哪有那么好找到幕后兇手的。
但總歸來說誰都希望是
精氣被吸光了?
鳴花洲難得下了雨,雖只是零落之間,也讓成日里在陽光之下的鳴花洲的百姓很不舒服。
涂云微瞇著眼,有些蔫蔫地望著天,灰蒙蒙的一片,心情不由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