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歌也參與其中,問道:“阿月,這金像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應銜月擺弄了金像一會兒,說:“奇怪的地方說不上,就是……這看著可不像是什么正經神像啊。”
三人皆驚都想要湊近了去,結果還沒等宋婉歌和賀澄慕往應銜月身前靠去就被越江寒攔住了,然后沖著他們放出了一個“再靠近殺了你們”的眼神,叫他倆連連后退。
應銜月只顧著看金像倒也沒注意到三個人的小動作,等再看了一會兒這才將金像放了回去,緩緩道來:“《四界錄》中有說鳳神形貌慈悲,身著菱紗之衣,下有九鳥相向,身中則抱翎羽與天鳳花。”
“有哪里不對么?”賀澄慕湊近了金像看。
宋
婉歌也定睛看著,片刻恍然大悟:“祂抱得哪里是天鳳花啊?這不是那天我們在凰鳴山里看到的那種血色的花么?”
“哦!還真的是,”賀澄慕也發現了其中端倪。
應銜月將目光收回對著金像,“那天血色的花,嗯,的確是像,那就是想問了是如今鳴花洲的百姓供奉的鳳神皆是手捧血色花還是就周家姑娘獨一份?還有這花到底是個什么品種的,是只有凰鳴山那片瘴氣前才有的么?”
提出了兩個問題,應銜月抬眸看向三人,又說:“你倆去看看這鳴花洲周遭別的地方有沒有這花,我和師弟就去看看這金像的來處,順帶沿著這個方向看看是不是也有別的人家有這種金像。”
“嗯嗯,那阿月我們這就去吧,”宋婉歌點著頭,就要拉著賀澄慕往外去。
應銜月看向那兩個身影片刻,又轉而掃了眼周漣漪的房間,才說道:“師弟,我們也去吧。”
“師姐,那需要我再去問問那個浣清么?”越江寒微垂長睫,定神望向她。
“倒也不必,而且想必她也不知道,”應銜月轉身看他,想了想又囑咐了一句,“師弟,又何必對賀師弟和婉歌這樣?”
越江寒微微蹙眉,似笑非笑說道:“師姐對他們兩個太好了,尤其賀澄慕可是師姐最喜歡的人,”他手指摸了摸她的臉側,眼睛彎了彎,“我可是會嫉妒的。”
應銜月目瞪口呆,連忙后退了幾步,嫉妒?!她最近又沒和別人做什么出格的事……
“不是,我最近又沒和賀師弟他怎么著啊,再說了他現在可與婉歌是道侶,”她解釋得飛速,最后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越江寒更彎了彎眼睛,有些輕快地說道:“話雖如此,可但凡師姐心里裝著別人,我就不痛快。”
應銜月哭笑不得說道:“……我誰也沒裝著,”況且就沒喜歡過賀澄慕。
然而還沒等她說完,那雙黑潤而透亮的眸子便與她對上。
越江寒笑著說:“那師姐就向我證明吧。”
“……”應銜月無話可說,她怎么證明啊,一時迎風欲哭。
越江寒見她在這方面吃癟還是有些開心的,但話是這么說卻不能過,于是轉過身子,轉移話題說:“師姐,那我們接下來去鳴花洲的金器店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