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銜月臉色多少有些蒼白,她搖了搖腦袋,道:“我沒事,只是這里現如今毒障已如凰鳴山,想來是周逾白做了些什么。”
黑霧蔓延,人也不知所蹤,此時的鳴花州就猶如一座死人城一般沉寂。
四個人一點一點在往前摸索,直到再次看到那片美麗到詭異的朱鸞草花海時四個人才停了下來。
霎時間,唯有風聲躁動,以及那妖艷花瓣被吹打的聲音。
刷啦啦——刷啦啦——
“花……怎么長到這兒了?”宋婉歌聲音微顫,不禁往后退了幾步。
“因為被當成花肥了啊~”熟悉的聲音響起。
幾個人尋找聲音的來源,就發現花的中央站著的正是周逾白。
他一如初見時那副扮相,翩翩公子,白衣青靴,只是那臉色卻比初見時瞧著更多了幾分病態,似乎連皮膚之下的血管都能顯露得清晰。
“你、你說什么?被當成花肥了?!”宋婉歌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語調甚至都變了,“全城的人啊?”
賀澄慕身為正義的男主更是憤懣,“你這么做會遭天譴的!”
而應銜月聽完只覺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以前歷練時也不是說沒見過活祭,但像這樣的大面積活祭她可真是
他想造神?!
世界變成了黑色,摸不著邊際。
“這哪???”賀澄慕在這兒胡亂摸著。
宋婉歌大叫:“賀澄慕,你在這兒亂摸什么呢?!”緊接著“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精準打擊到了他的臉上。
下一瞬越江寒手中的火團照耀這小小的四方之處,應銜月也看清了賀澄慕臉上那通紅的巴掌印,內心一聲感嘆少女,好力度!
賀澄慕哭兮兮,“婉歌,罵便罵,何苦打我?”
宋婉歌一個氣兒出不來,不想搭理他,冷聲道:“打就打了,你還能把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