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手指捻著茶杯放在兩個人的面前,應銜月輕點頭以表感謝,笑著道:“就聊聊鳴花洲與姑娘你,可好?我們對姑娘很好奇?!?/p>
“青愿身上沒什么可聊的有趣故事,不過是一些俗套的經歷,但公子若愿意一聽,青愿自然是很樂意講給您二位聽的,只是兩位真的只是為了聽青愿的故事而來的么?”
她說著露出了極其嫵媚的笑容,那個微笑若是一般的男人在她面前只怕要無限沉淪了吧。
然而無論是應銜月還是越江寒對此都不禁緊張了幾分,不過那種緊張的情緒只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便消散殆盡。
“姑娘真是說笑了,我們難道還會對姑娘有別的企圖么?”應銜月的雙手支著下顎,雖有些不適,但仍強硬地與她那雙有些奇特的藍眸對視,之前氣氛略有火花。
越江寒趁此機會將目光拋擲周圍,企圖去尋找一些詭異的地方,終于目光如梭定格在離三人不遠處的檀香爐之上,精美復古的花紋以及那莫名吸引人的感覺。
那到底是什么,咽喉間不由了吞咽了一番來回思索也得不到答案,得到的只有那令人隱隱作嘔的香膩的味道,讓人發暈。
應銜月似乎是發覺到了越江寒有些不對勁了,而且別說他不對勁了,就連她自己好像也感覺也奇奇怪怪的,頭疼。
這屋里是有什么奇怪的東西么?應銜月瞇著眼快速環顧四周。
然而還沒找到那股暈乎感一瞬間加重,再下一刻整個人倒在了桌子上,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
而越江寒到底已是尊者軀體,身中靈力飽滿不已足以支撐他精神沒有渙散,他趕忙去看應銜月到底怎么了,一探靈識似乎是陷入了沉睡之中,心中懸的那口氣便松了下來。
然而身旁的青愿卻發出了尖銳的帶有嘲諷意味的笑聲,這讓越江寒猛地回頭怒瞪著她那張因為張揚笑意而變得略有攻擊性的臉龐。
終于等到笑夠了笑累了青愿才停下來了,她抹了一把眼旁笑出的眼淚,說道:“哎呀,別急著瞪我呀,不如看看這位,姑娘?她可不是普通的睡著哦,是陷入了我為她編織的一場盛大的夢境中了哦~”
越江寒冷著眸子盯向她,摟著應銜月的手也不由緊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青愿攤了攤手,有些懶散地說道:“沒什么意思啊,這是每位來到我這兒的客人都會得到的,不然你以為某些人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就會花掉自己的半壁家產么?”她哈哈大笑,“不會!他們只是在求一場這輩子絕不可能得到的美夢啊!不過我是沒想到你們兩個會不知道,畢竟可是花掉了一千極品靈石呢,不過更讓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沒睡過去?!?/p>
聽著她的話,越江寒的眉頭不由擰的更緊了,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普通的靈族么?亦或是別的什么山野精怪?他看不出來,不是偽裝的太好就是這個人種族凌駕于他之上。
“你是神使?”他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青愿露出了神秘的表情,接著笑了笑,道:“這位客人自己猜吧,不過我建議你如果還想讓這位姑娘醒過來的話就快點離開紅衣坊吧,否則很快大夢一場她就會死在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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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般風雪之間,她拼命地往前走著,但是風是那樣刺骨,雪又是那樣冰冷,打在身上猶如跌進冰窖。
這是哪?我怎么會在這里,心中只剩下了這個想法。
我應該在……
得不到任何答案,她搓了搓通紅的手,眼神已經迷離,終于再也走不下去跪在了雪地之上,而就在她撐不下去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看不太清面龐的女人。
下一瞬她便進入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溫暖到讓她終于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
“師尊,這就是我們的小師妹了么?”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
“是的,這個孩子以后就是你們的小師妹了,她和你們不同,沒有爹娘疼愛,沒有姊妹兄弟陪伴,因此你們幾個當哥哥姐姐的,要好好關愛她,”那是一個溫柔到骨子里的聲音,繾綣如微風讓人十分舒服。
“那師尊,小師妹她有名字么?”
“有的,銀白照雪銜彎月,她叫應銜月,如月般皎潔的命格,這個名字再合適不過了?!?/p>
她叫應銜月么?這個名字可真好聽……
記憶到這里定格,風雪的呼嘯終究不是蓋的,以至于讓她在房中足足躺了十幾天才轉醒過來,當看著陌生的環境,迷茫無措這是她唯一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