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
歌一拳砸在門框上,挑眉笑著說道:“別叫了,沒用,那位青愿姑娘此時正忙得很,恐怕是來不了了~倒是你們,不如和我說說在干嘛呀?”
“你、你想干什么?!”里面的人因為宋婉歌的一步一步逼近眼神而變得有些清澈了起來。
“當然是……”話還沒說完手里的鈴音貝就傳來了聲音。
“婉歌,快點砸吧,小越他們那邊拖不下去了,我這邊已經找到他們的地下販賣場了,一口氣砸了,就沖出去,那群吸食朱鸞熏香的人就直接上乾坤云囊吧,后續還得找桐雨廊風眠君交涉收納,畢竟兩地屬于一界。”
宋婉歌有些不耐地“嘖”了一聲,道:“知道了知道了,”然后收了鈴音貝后直接上了乾坤云囊給這一群人套了進去,再然后噼里啪啦手里凝出火光直接炸了這屋子,完了事拍拍手里的灰直接沖到這一層別的標紅房間也將其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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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干什么?!”青愿終于是沒忍住。
應銜月看了一眼青愿,不禁笑出了聲,道:“青愿姑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么?那么我自然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啦~你說這是不是很平等啊?”
青愿顯然有些猶豫,她抿了抿唇,而底下的爆破聲還在不斷地響起,終于沉默了很大一會兒,她開口了:“我……我只求我告訴你們之后,別罰那位那么重,他……本來就活不久了。”
越江寒愣了一下,道:“尊者修為近乎神使,壽命很長就要死了?”
青愿怒目瞪向越江寒,道:“我可有半句說過是他?你若再亂說我便無論如何都不會告訴你們了!”
明明也知道他們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了,可她就是死鴨子嘴硬最不愿讓他們承認那個所謂的背后之人是周逾白。
應銜月無奈一笑,道:“我知道了,我們什么也不說,只當是來聽你講故事的,行么?”
見此青愿才勉強點了點頭,聲音有些微顫地說道:“我只能給你們講一個事,我和他之間的關系并不像那個民間傳說說的那么簡單,并且我從來沒有背叛我的神明大人!至于那些朱鸞草,它是由朱鸞的心頭羽和天賜無上之毒所培養而出,自然也就繼承了朱鸞生前擁有的能力,其他的我不能說的再多了……”
越江寒看著神色暗淡的青愿不由冷嘲熱諷,道:“你說你沒有背叛你的神明,可你不知道這一方百姓是鳳神的心血么?作為他劊子手的你有什么資格說你沒有背叛你的神?!”
“我!”青愿想說什么反擊,可話到了嘴邊全都堵在了喉嚨處,她只能低著頭沉默,昔日的美人在此刻看來是如此的狼狽,片刻之后她低聲喃喃著,“沒有辦法啊……這就是一條不能選擇的路,身為此界神使根本無法選擇的路……”
應銜月看她也確實沒什么能說的了,扯了扯越江寒的衣袖,在他耳邊小聲道:“師弟,我看她被你打擊的不輕,不如咱們先出去吧,反正婉歌他們已經把紅衣坊也捅了個大窟窿,現在只等周逾白那邊有動作了。”
離的實在太近,呼吸都噴涌在了他的皮膚上,一瞬間他的耳廓便紅了起來,氣息也有些微亂,但為了謹防師姐發現,他連忙調整轉過頭看向應銜月,沉聲道:“好,只是這個青愿要暫時收押起來比較好。”
應銜月也被突然扭過來的越江寒嚇了一跳,自然是沒工夫看他的耳朵了,往后退了幾步,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嗯,確實是要這樣比較好。”
捆了青愿之后兩個人就出去和宋婉歌他們匯合了,門口那場面著實宏大。
“阿月!如計劃完成了~”宋婉歌腳踩著一個人腦袋,笑得燦爛朝應銜月擺手。
應銜月點了點頭,道:“很不錯嘛,不過我們要暫時先去一趟桐雨廊了。”
而此時幾個人正討論時不遠處有個身著白衣戴著斗笠的女子正緩步走來,越江寒敏銳最先發覺,皺著眉側身擋在了應銜月身前。
他厲聲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手中動作則是防備。
女子輕聲一笑,感嘆道:“二位感情真好,不過我沒有害人之意,只是一介毫無靈力之輩,不知四位可否這邊一談?”
應銜月看了眼那女子一會兒,發覺對方確實沒什么惡意,便拍了拍越江寒的肩頭,小聲道:“沒事,我看她的確只是想和我們談話的,再說了不是有你嗎?”
女子見此,伸手示意,道:“那么幾位,這邊請?”
也不知跟著她七七八八繞了幾圈才來到了一個小院里,直到此時那女子才緩緩取下頭上的斗笠,眾人也得以看清她的容貌。
賀澄慕最先訝然大叫道:“這、這不是那個涂云姑娘么?就是那個最開始失蹤的那個女子,上次在雪芳殿我們見過的!”
應銜月也沒有料想到這其中又加入進來的新人竟是那日已見過的涂云,“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