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貴?按照宋婉歌的話來說,這東西不過是讓人上癮的毒物,若是此種穢物乃是珍寶,那這鳴花洲怕不是要完了,越江寒在內心不禁嘲諷。
“所以你和周逾白到底是什么關系?還有,你又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越江寒看著她,眸中似有紅光乍起。
青愿一臉無辜,說道:“我能和雪芳君大人有什么關系?至于我是什么……魔尊大人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說著露出了一個頗為神秘的笑容,“好啦,我也只是想和你們聊幾句,但多了,也就不好了,那么我們下次再見吧~”
她手中煙槍一揮,漫天朱鸞草的花瓣飄起,再回神青愿已經不知所蹤,而兩個人迷迷茫茫之間似是能感受到自己將要回到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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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越師弟!”有人在叫他們。
應銜月有些艱難地睜開了眼,這才看到床邊坐著的宋婉歌是如何滿臉的擔憂,也是直到她看到應銜月醒了過來,這才松了口氣。
“阿月……你可要嚇死我了……”
到底費了精力,應銜月有些疲憊地沖她笑了笑,安慰道:“沒事啦~”
身邊的越江寒也同樣是有些疲倦地睜開眼,見到另兩個礙事的人此時站在他和師姐身旁不禁皺了皺眉,但又想到他們兩個也算在擔心他和師姐,眉毛也就又松開了。
“師姐身邊有我,你們兩個可以回去了。”
這時站在床尾的賀澄慕嘆氣道:“小越啊,你可真是冷酷無情,只是你倆昏迷了足足三天,我和婉歌也實在擔心啊!”
“夢里一場竟足有三天么?”應銜月頗為吃驚,“那若是一夢不醒那的確會損耗生命,畢竟雖然我們很快夢醒,也還是能感受到有些疲憊,這種感覺的確像有些人吸食毒物的狀態,那朱鸞草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魔幻的東西可真是讓她想起了現世的毒品……那玩意可是碰不得的啊,這還得虧是修真世界,不然……想到這兒一身的雞皮疙瘩就都起來了。
宋婉歌將桌上的茶水遞給應銜月,接話道:“那熏香的原材料原來是叫朱鸞草么?只是我也好說看過《山河異物》,卻未曾聽過這種品種的花……”
越江寒譏誚地笑了一下,道:“自然不曾聽過,這花可是周逾白家門前的那種紅花,況且還是什么所謂的仙家所產之物。”
聽著越江寒那陰陽怪氣的腔調,應銜月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頭,道:“行啦師弟,不如先讓我聽聽婉歌知道的線索?”
宋婉歌點點頭,將那些和越江寒他們說的話再次重復給了應銜月,而應銜月聽完之后思索了一番,道:“原來如此,那怪不得師弟會說青愿與雪芳君有關系,故意致死量的朱鸞熏香,以及雪芳殿前大片的朱鸞草,好吧,看來這朱鸞草是個突破口。”
“阿月,你想做什么?”
“嗯,我覺得得再見一次青愿。”
話音剛落,其余三個人都立馬強烈反對,應銜月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道:“你們不許我也沒辦法啊,去見周逾白他依舊會是那番說辭,倒不如再去見見青愿,說不定她會有破綻呢,況且你們倆也說了別的地方可沒有朱鸞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