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說,宋婉歌也發現了這個詭異的點兒,她“嘶”了一聲,道:“就是哦,這龍吟寺一直是個傳說,無人發現,就算是有人發現了,也有驚鯢那一道防護,怎么也不可能有人進去啊,真是奇了怪了。”
應銜月嘴角微微噙著笑意,有種說不上來的斗志,她道:“進去瞧瞧就知道這之下之前有沒有人在了,有的話最好,這個人肯定是知道很多,我們想知道的也許這個人就能解答,如果沒有——那也絕對有別的痕跡,我不信這字留得是莫名其妙。”
宋婉歌盯了應銜月片刻,然后也笑著道:“說得有理吶,阿月,那就去看看吧。”
鈴音貝傳音,繼續往下走,等到了終點剩下的再說吧。
墻上依然有話——的確是只有走下去一個辦法,但是這辦法會讓你受傷的。
忽然,四周而來是數之不盡的靈力風刃,應銜月連忙朝后退去,手掌的火焰則是對準那如雨一般的風刃仔細觀察著,然后不禁“嘖”了一聲。
多少有點麻煩,但是可以一試。
應銜月捏了手中的火焰,僅憑著耳朵對這密密麻麻的風刃的感知往前沖去,身后宋婉歌看著高呼了一聲:“阿月!”
風聲颯颯,應銜月拋出了一根帶著勾爪的細繩朝向墻頭,然后一個翻身,以最快的速度憑借著自己身軀的柔軟程度躍了過去,并且完美落地。
直到此時宋婉歌的心這才緩緩落了下來,她道:“阿月下次行動,提前和我說一聲,我嚇一跳。”
應銜月笑著朝宋婉歌揚了揚腦袋,把手里的細繩猛甩了過去,道:“婉歌該你了。”
宋婉歌嘆氣接住細繩,道:“我也要這么過去么?”
應銜月手中的火焰再次亮了起來,然后環顧四周,似乎在找周圍又沒有什么能結束這機關的方式,最后發現到底是空蕩蕩的一片,點了點頭攤手道:“對,只能這么過來。”
于是宋婉歌含淚在風刃之間上躥下跳,終于通過來了,但整個人倒像是一下老了十歲,扶著墻面抹了一把頭上嚇出來的冷汗,道:“真的阿月,要是真有個人在終點等著,我是真的會忍不住想揍他的。”
應銜月輕笑了一聲,往前探著路,道:“那萬一打不過,怎么辦啊?”
宋婉歌彎了彎眉眼,道:“打不過啊……我想想,那也要坑他一把,總之不搞他一下我心里難受。”
應銜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道:“好啊好,就按婉歌說的,怎么著也得搞他一把。”
說著眼神微瞥,發現了又一個留言——是不是挺想打我的?哎,我勸你別想了,因為說實話,雖然我一直被困在此地,但是不瞞你說,我其實挺強,你們估計是打不過我的。
宋婉歌:“……”
應銜月:“……好欠揍。”
沿著隧道繼續往下走,都是這個無聊的人布下的各種各樣的陣法和符咒,直到走了三刻鐘,才見不遠處有著些許微亮,隱約間還有些水聲。
宋婉歌欣喜不已,道:“阿月,是出口!”
應銜月眼睛微亮,兩人一起跑了去,與此同時這之間回蕩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終于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