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略有感應,鳳闕的兩根翎羽在這湖里,”應銜月指了指那湖。
越江寒把魚放到木桶里之后,站起身來,道:“既然如此,那師姐,我們就湖中一探,”他頓了頓,輕笑,“只是師姐不覺得,此情此景很像十九年前的那次么?”
應銜月瞪了眼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就是因為她說了那件事才讓越江寒有機會提起什么十三歲立夏的事,她沒好氣地說道:“你想說什么?”
越江寒抱起了應銜月,小聲道:“沒什么,只是想說師姐若是不認可以,但這般逃避我我寧愿師姐原來那副欺負我的作態。”
什么炸裂發言,應銜月感覺自己的鳥毛都被劈焦了,越江寒現在是進化成什么抖品種了么?
“你,你說什么話呢?既然那個時候聽到了我的心聲那就該知道我那個時候我欺負你又不是自愿的,而且我也……”說到這里應銜月欲言又止,砸了砸嘴巴小聲巴巴,“沒有真打你吧……”
越江寒莞爾,道:“師姐說的對,可我就喜歡師姐你那個時候明明心疼卻又不得已的樣子,”話畢抱緊了應銜月的肥啾身體一躍至湖中。
入水前,應銜月郁悶地想這到底是什么人吧,有毛病!
凰鳴山的湖泊之下倒是沒什么深洞,看來看去也都是一片又一片的水。
“咕嚕嚕,”應銜月吐了一串氣泡后,說道:“鳳凰主火,她的翎羽為何會落在水里,不會有事么?”
越江寒帶著她先簡單地游了一圈,才說道:“我們的水對于神明而言不過是凡水,想來不會有什么影響。”
應銜月道:“說的有理,只是湖泊巨大,我們要找羽毛恐怕不好找吧?”
越江寒抱緊了應銜月,低笑了一聲,道:“的確不好找,所以還要靠師姐了,師姐如今是鳳,我抱著師姐,引心脈以靈力而尋,想必很快能找到翎羽所在。”
懷疑是想占我便宜,但我沒證據,因為一只肥啾的便宜有什么好占的。
應銜月呼了一口氣,哭喪著道:“知道了。”
身后越江寒心情極佳,不禁眼睛彎了彎,向湖中深處游去。
不知游了多大會兒,應銜月才開口道:“這湖好深啊,我感覺我們都游了很長時間了,可是還是不見盡頭。”
越江寒道:“這湖應該是另有奧妙,不過借著師姐如今的那股心脈力量我能感覺到那翎羽不遠了。”
【距離翎羽不到50米】
應銜月眨眨眼,腦子里重復了一遍機械女說的話,不禁感慨著越江寒都可以當一個靈力探測儀了啊。
“哦~師弟還真是厲害啊,這靈力的感知可真是不一般,不愧是魔尊大人,”應銜月由衷夸贊。
然后肉眼可見越江寒頭上的黑化值顯示降了十個點,好家伙,這就高興了啊?再然后就聽見越江寒的聲音,“師姐,那是不是就是鳳凰的翎羽啊?”
只見不遠處的石頭上有兩根紅色的翎羽,應銜月也明顯能感受到自己現在的身體在召喚那兩根翎羽。
應銜月揮動自己翅膀,道:“師弟,就是它們了!我們快去拿!”得到它們變成人身指日可待,她可一點也不想當肥啾了!
越江寒聽此向前又游了幾下,伸手去拿那兩根翎羽,結果還未碰到,手指處便又灼燒的痛感,但他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抓了去放到了應銜月的懷里。
白皙的手指被羽毛燒得掉了皮,應銜月也嚇了一跳,雖說這如今不是越江寒的身體,可這小世界若受了傷,指不定會不會帶到那個世界呢?
應銜月呼了口氣,道:“你怎么就直接上手抓了呢?手成了這個樣子,不知道會不會把傷帶回去……”語氣有責備也有擔憂。
越江寒也只是笑笑,道:“師姐這是湖里,若我不拿,這翎羽怎么拿回來?我容不得師姐有半點閃失。”他說著盯著應銜月的翅膀看了會兒。"